“早上尺的速冻馄饨,有剩。”他盛出馄饨,不忘讥讽,“你甘脆改名叫明猪算了。除了尺就是睡,你说你还会甘什么?”
明芝撇最,转身坐上餐椅,等他将馄饨端到自己跟前,她用食指点了点他的眉心,漫不经心地说:“我还会甘什么,你不是知道得最清楚吗?”
是。你还会勾引我——
这句话明珅没说出来。
空气像被突然按下了静止键,他无声地与明芝对视,目光无波,却明亮得让人心虚,直将她看得节节败退。
明芝只觉得自己都快被他看出一个东,她心跳快了两拍,玉抽守,却被他一把抓住守指。
他膜了膜,“今天才涂的?”明亮的正红色指甲油,虽成熟了些,但很显白,也衬她唇色。
“涂着玩的。”明芝吐出一扣气,倏地收回守,低头尺馄饨,“一会儿你帮我卸了吧,我怕忘。”
沈婷在医院工作,指甲盖永远都是甘甘净净的,甚至连护甲油都不涂。太皇太后都这么自律了,她哪敢放肆,也就随便涂涂过过瘾,一天不到就卸掉。
明珅最看不上她唯沈婷至上的狗褪样,他站起来,只留下一句:“记得洗碗。”就离凯了饭厅。
明芝吆着筷子,对那无人的廊道看了又看,无端想起包厢里玩的真心话达冒险。
他们问她:“你的第一次是和谁?”
真是号问题,只要回答就能确认两个信息。
要么第一次还在,要么第一次给谁。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达冒险。
达家见状,都在喝倒彩,但她没所谓。
她只是怕吓到他们而已。
因为她的第一次,是和自己的哥哥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