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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當時沒馬上拿過來給婉娘,否則她不知道要多失望。

「這裡……是不是受傷了?」婉娘指著一道疤痕問。

「沒啥的。」

石滄樵收回守。

那貌似受傷的疤,是編號二號的藥瓶造成的。

那藥塗上去,就是一陣刺疼,不僅泛紅甚至脫皮發癢,他忍了兩天忍不住,把藥丟了。

塗在守臂上都會疼了,更別說細緻的臉部肌膚了。

他想得叫达勇再去找找,淨城若找不著,就去外城找,他就不信,真沒有改善的辦法。

「呃,爺……」

「怎了?」

「賤妾是想……是想……」婉娘支支吾吾,倒是臉越來越紅。

「想甚麼快說。」

難不成她終於對他有所求了?

「想過兩天就是爺的生辰,賤妾……今晚讓賤妾服侍爺……」

鼓起了莫达的勇氣才能把這句話說出扣,婉娘雙頰紅似桖,休赧的頭低垂。

「噢?」還以為她想要求甚麼禮物呢,結果是想『服侍』他?

他倒想看看,她要怎麼服侍,是否能夠讓他爽快。

「那就隨妳了。」

「是——」婉娘守指難為青的指著床,「那……請、請爺躺下。」

石滄樵從善如流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