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雁秋眼眶红了，翘挺的鼻子也红红的，看上去有点像真的受伤似的。

霍成衍搂住她，把人放在双腿上，他说，“下流？跟我做爱很下流？”

沉雁秋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其实她刚刚是装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想到她演的那个角色，从来都说以色事人没有好下场，色衰而爱驰。

她饰演的程璧婉最后惨死的结局，再想想自己，和霍成衍这不干不净的关系，一下子就陷入那种哀伤的情感之中了。

沉雁秋自觉自己身在霍成衍的调味剂不该这样给霍成衍添堵。

于是转头搂住霍成衍，捧着他的脸，又换上一副笑脸，灿烂如繁花，“刚刚我是在演戏，你说说我演技好不好？”

霍成衍看出了，这人是在找台阶下呢，沉雁的心情真是七月的天，一下晴一下雨的，着实让人捉摸不定。

不过霍成衍今天已经够累的了，没打算怎么计较，便说道，“我是不是太宠你了？都敢耍我了？”

原本挺苏的一句话，被霍成衍说出来她就莫名想笑。

沉雁秋真诚地赔礼道歉，勾着嘴角，捧着他的脸，笑得张扬明媚，“我帮你洗澡赔礼道歉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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