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宁见他头埋在她的腿间,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白东纶整张脸立即贴上她的私处,沾满她的淫水。他像沙漠中干渴的游人,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一口口贪婪地汲取,将她的小穴和整条肉缝吸吮得干净。
「啊啊啊啊——」伽宁受不了刺激,翻了翻眼,身子颤个不停,抓着缎带的手使了所有的力,快要把整张床都拉塌下来,「宁儿真的受不得啊!」
她双腿夹得使劲,埋在其中的白东纶俊容都扭曲起来,这小妖精是想闷死他?那可真是最淫荡的死法了。白东纶强硬地捏住她大腿,迫她往外分。
「乖,让大白亲。」白东纶哑哑地命令一声,双眼肆无忌惮地看她下体,他从未这样近这样清楚地看,一看更是邪火乱窜。原来她饱满粉嫩的两片肉瓣里还藏着一对蝶翅模样的小肉,小肉张合间,嫩得似乎一咬就破的小珠子露了出来。白东纶不做他想,含住她的玉珠调戏拨弄。
他碰的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伽宁霎时连叫喊都忘了,急促地张嘴喘气,仿佛千万道热流自那处散开,麻了全身和手脚,又气势汹汹地往她下腹聚集,她意识涣散地摇头,似快活又似难受地呜咽,「呜呜…」
白东纶察觉她不再挣扎,身子化成水似的瘫软,更卖力地逗弄她的花核,没几下伽宁便觉憋不住,受不了了,啊地一声叫喊,抖着身子放空自己。她潮吹的水柱一波又一波,像喷尿似地全洒在白东纶脸上,白东纶眯了眯眼,浓密的睫毛上全是水滴,眼前像挂着水帘似的看不清晰,他抹了抹脸,张开嘴,任她的春潮灌入口中。
伽宁无力地垂着头,看到这番景象羞耻的要死,他怎么能喝她的…!她无法承受这样下作的欢爱,真的到了极限。痛苦欲绝地嘶喊,「大白不要再逼宁儿了啊!」
白东纶却一意缱绻,她喷出来的水毫无骚味相反淡如清泉,他想喝要喝爱喝,直到水柱渐小,一滴滴地往下掉,他不舍浪费地舔起她的洞眼。
伽宁泄了身已经迷糊混沌,被他这么一碰,背脊又是一阵麻,整个人都崩溃了。「呜呜…大白…宁儿要晕了…」
白东纶还在流连她抽搐不已的嫩穴,听她无力的声音方才放过,探出头望她,她微合着眼,一脸虚弱。看样子是真要晕了,白东纶只好爬起身,解了束缚着她的缎带,将人搂进怀里。
她手腕处两条刺目的红紫,看来刚才逼她过甚。白东纶心疼地抚了抚她,细细地吻着她的脸颊,「宁儿晕了大白怎么办?大白还没要够宁儿呢。」
伽宁听了楚楚可怜地望他,刚才的折腾还不够?白东纶心是软的,身体是硬的,拉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按。
「你摸摸,这家伙等你好久了,想的紧。」
伽宁一摸到那根东西,小脸白白红红,还是如记忆中那般粗大,硬的可怕。她很爱大白,可每次都消受不起他的欲望,尤其是他酒醉失性的那夜,真的能肏死她。
可她也知道他和她分离了一段时间,若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计算,都有一生一世之久了。她不舍得拒绝他,不能不满足他。
伽宁咬了咬唇,分开双腿坐去白东纶身上,手勾上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前,娇滴滴地说,「宁儿也想大白的肉棒子,想的紧。」
这无疑是最撩人的情话,白东纶深吸一口气,立即散开衣袍褪了裤子,释放出布满青筋的男根,一手扶着往她湿嗒嗒的娇穴里捅。
伽宁下身已经最大限度地打开,可男人的性器是如此巨大,刚没入一小半,小穴就叫嚣起疼痛。
白东纶感受着她要命的紧窒,还没完全插入就舒服得受不了,他嘶了一声,「怎么还是这么小,肏不大似的…」
伽宁闷在他的胸膛眉头紧皱,她不知道自己那里是不是真的长得小,但白东纶的那根东西确实比一般人粗太多长太多,她好怕侍候不了他,「大白不要不喜欢…」
傻孩子,他是喜欢得不得了才这样说。白东纶抬起她的小脸一阵吮吻,一手捏紧她的臀肉往下按压。
粗硬的男根撑开她里头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寸寸地埋进去,她刚上过高潮,小穴水汪汪的,可就算有这样的润滑,皮肉之间摩擦的阻力仍大得不可思议,她的小穴实在紧,太会夹他、挤他。
白东纶插入的艰难,也刺激得直喘气,许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又很久没发泄,这样磨蹭都想射了。他一把拎起伽宁,欲根抽离而出,顶端果真凝着几滴精液。
伽宁不安又不明地望他,她已经忍着没喊疼了…白东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这销魂的小身子若没些定力控制,怕是要次次早泄。
白东纶稍稍平复,将伽宁压倒在床上,拎起她的双腿往外分得极开,硬邦邦的肉棍对准她细小的洞眼再次插了进去,这一下极快极狠,整根埋了进去。
「啊——」伽宁尖叫一声,比起刚才缓慢的刺疼,这样彪悍的一下疼痛来的剧烈也消散的迅速,她不禁想求白东纶不要停留,好让她别再想着疼痛。
「大白动嘛!宁儿要大白动的快些!」
白东纶听了墨眸眯起,这孩子真是欠操的勾人!腰腹一收,摆起臀发狠地戳刺她,下下顶到她最里头,抽得快插得深。
「啊啊啊——」伽宁被他撞的花枝乱颤,眉头越皱越紧,白东纶每次撑开她时觉得疼,可退出去后小穴又麻麻的还有些痒,一痛一痒的说不上来。
白东纶见她眉头紧皱也蹙起眉,「宁儿疼?」
伽宁胡乱地摇头,嘟着小嘴娇软地喊,「宁儿不知道…不是很痛…痒痒的…宁儿真的不知道…宁儿要…宁儿还要…」
白东纶听她实话彻底没了收敛,肆意地在她体内大进大出,撞得她肉瓣肿大发红,洞眼里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他看得忘形,粗喘连连,更觉她里头紧的不能再紧,湿的不能再湿。
「喜欢大白的肉棒子吗?」白东纶爱极她的身体,不禁问她。
「喜欢」
「那这辈子这张小嘴巴只准吃大白的肉棒子!」白东纶宣告似地捏了下她小穴四周的软肉,在她身子回缩抖瑟的那瞬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嗯啊!宁儿只要大白的肉棒子!」伽宁已经被他玩得不知东南西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原来适应白东纶的尺寸后,感觉比玩玉器好得多!
她媚眼迷离地望着身上这个绝世无双的男人,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而他不计前嫌还要她。伽宁动情地伸出手环住他,「宁儿要亲亲…」
白东纶立即放下她的纤腿,身躯贴紧她,送上缠绵的热吻。他吻得炙烈,下身更动得凶猛,伽宁透不过气,下腹被他捣得又胀鼓鼓的。她拼命摇头躲开他纠缠的唇舌,无措地呻吟呐喊,「宁儿不行…宁儿要丢了!」
白东纶听了更不肯放过她,只想与她一同上去,再次吻住她,粗硬得像铁棍的肉根反反复复地攻击已经脆弱不堪的嫩穴。两人欢爱的激烈,连沉重的御床都开始晃动,发出吱呀声响,床幔被里头的热气吹起,再掩不住旖旎春色。
终于一声低吼、一声尖叫,两人齐齐颤抖,伽宁感受到一波波滚烫的热流直冲她的下腹,全身无力又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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