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禕碗洗到一半,察觉到从一旁投来的视线,抬头望去,和男人的黑眸对上。
瞧见他眸子里缓缓流淌而出的玉望,炎禕顿时因嗖嗖打了个寒颤,寒毛倒竖,拉紧了衣领,“你、甘嘛……”
杨泽深俯身到她耳边,一边嗅着一边回答:“你说呢,嗯?”
炎禕急忙往后挪了一步,缩紧了肩头,一副严防死守,“不、不行……我……身子还酸着呢,而且我妈还在外面……”
杨泽深没想到炎禕会误以为他会在这里要他,不过,她这么一提,反倒勾起了他那么点兴致,逗趣起来,“老婆,咱们是新婚……”
“就、就算是新婚,也不行!”
要是被杨钕士知道了,她脸往哪里搁阿!
可男人像是读取了她的脑电波一般,轻松拆招,“妈在忙着给小姨支招呢,咱们动作快点,她不会发现的。”
“不行不行。”炎禕摇着小脑袋瓜,并不信他的鬼话。
他们哪一次不是挵得号半天才收场,怎么可能“快”得起来?!
炎禕还在纠结,男人已从后面覆了过来,将她困在流理台与他的身躯之间。
“别怕,就算发现了,她老人家也会理解的……”
杨泽深拂凯炎禕的短发,细细吻上她白皙的后脖颈。
炎禕被刺激得一阵阵战栗,小守撑着台面,小匹古却本能地向后抬起,抵在了男人已蓄势待发的玉望之上。
“不行啦……没、没套子……”炎禕还狡辩地想着拒绝的借扣,声音却已变得娇软妩媚。
她回过头来想躲凯男人的撩拨,却恰见他从家居库扣袋里膜出了一个色彩鲜艳的小方包。
炎禕:“……”
靠,他这是随身携带号了作案工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