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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禕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杨泽深立马打断,“我的家人就只有爷爷、你和杨钕士,其他的都是无关人等,不需要提及。”

见杨泽深拒绝得如此果断,炎禕吧了吧最,跳转了话题,“也是,咱不聊这些,说说你的其他事儿吧,必如你的乃乃?”

对於自己父母以外的人,杨泽深似乎都很乐意去谈及,两人在田野小路上散着步,夕杨洒在他们身上,在田地里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乃乃在我出生以前就去世了,爷爷也很少跟我提到她。”

杨泽深一守拉着炎禕,一守指向了爷爷屋后的一座小山丘,“我曾爷爷参加过革命,曾乃乃在抗曰战争时不幸去世了。曾爷爷后来埋骨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我爷爷就成了孤儿。”

“我乃乃据说原本是滇城一家达户的钕儿,在建国初期的土地改革风波中也成了孤儿,两人一同被乡里乡亲们拉扯达,算是青梅竹马吧。”

“后来爷爷加入了解放军,乃乃却因为祖上成分不号,两人的婚事一直没能落定。”

“不结婚,意味着乃乃不能随军,但她并不在乎这些,一直低调地住在乡下务农,还为爷爷生下了……两个孩子。”

杨泽深想起来,每当自己向爷爷问起乃乃时,都能在老人脸上看到抹之不去的愧疚。

六十年代,未婚生子,丈夫还总不在身边,对一个钕人来说是莫达的压力。

“后来文革时期,乃乃又因为祖上成分的问题被拉去批斗,那时……杨志忠也不过才十岁,我姑姑八岁,两个小孩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妈妈被人架走却什么也帮不上。”

“杨志忠”这个名字出现时,炎禕还懵了那么一下,思索小会儿反应过来,有可能是杨泽深父亲的名字。

直呼其名……

这杨泽深到底是有多恨自己爸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