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温柔。
身高,手长,鼻子挺。
肩宽腰窄,大长腿,还有腹肌。
说实话,舒窈在那一刻很不要脸地犹豫过。
就像现在,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全身上下紧贴在她的身前所带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压迫感。
没几分钟,只觉得更燥了些。
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气息絮乱。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弯下腰,凑到她耳边,用最小的音量,礼貌地提醒:“舔够了吗?”
舒窈:......!!
舒窈一脸懵,脸彻底烧红,漆黑的眼睛里藏着大大的疑惑:谁舔了?别空口就来污蔑人啊!
但某人从容自若,完全不像污蔑人的样子。
舒窈认真反思了一下。
哦。
可能是刚刚无意识咬下唇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真!的!就!不!小!心!碰!到!而!已!
他却一副被侵犯失贞的模样。
忽然被冠上这样一个名头,舒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偏偏外面那俩人还在浓情蜜意,卿卿我我。
她不能拿池樾怎么办,但不代表她会任他嘲笑和欺负,瞪他一眼,薄唇微掀,低下头,直接就咬住了他贴在她唇瓣外修长好看的无名指,稍稍用力。
雪白的贝齿与微曲的指节轻轻摩擦,牵出一丝丝暧昧。
女人挑衅地看着他。
男人缓缓的眯了下眼,映着窗外朦胧的月光,认认真真地打量跟他怄气的小女人。
七年不见。
唇红齿白,明艳如光,狡黠的杏眸碎芒莹莹,永远藏着意外,连窗外斑斓的夜色都比她逊色好几倍。
比起以前那个干干净净的小女孩儿,现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修长的手指勾上她的耳垂,软软的,在小窟窿耳洞上摩挲了一会儿,散漫开口,像多年不见的恋人在对话:“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还学不会矜持?”
舒窈生硬地扒下他的手,用唇形说:“矜持?不好意思哦,在法国待久了,有点忘了......”
一提起法国,男人的脸就黑了大半,没什么好脸色地撤下手。
突然的光亮刺得舒窈闭上了眼,她适应了好半响,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那对偷情的小情侣已经走了。
池樾开了灯,不紧不慢地把窗帘拉开,想起她在法国的“风花雪月”,还冷嘲热讽地说:“你还真会玩。”
“谢谢池樾导师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舒窈眨了眨眼,奔波一路回来,哪怕精疲力尽,也不忘朝某人鞠上一躬,道谢。
嘴上说着尊敬的话,但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儿都看不出诚意,简直把没心没肺这套绝学贯彻到了精髓。
池樾没什么情绪地睨一眼手表,不咸不淡道:“动作挺快啊,一个小时不到,就换好衣服爬回来了。”
谁爬回来了?
明明是翻进来的好不好?
舒窈不想跟他说话,翻了个白眼,找位置坐下,锤了锤酸软的大腿,无意瞅见他左手的无名指处沾染的晶莹液体,定睛看了几眼,发现正是自己刚刚的“作品”,旖旎中,又为这个禁欲的男人添上一个“纵情”的标签。
但他后宫粉丝万千,舒窈不想惹火上身,翻了翻包,扔包纸巾给他,意思特明显:“你擦擦吧。”
男人没理。
舒窈也不管他了,随口一问:“你怎么在这儿啊?”
“做了点采访,机器坏了,弄到现在。”
“哦。”
话题终止,尴尬来得猝不及防。
舒窈咳嗽了声,隐隐有些不自在,捡起他脚下的纸巾放他手里,搡他肩,赶他出去。
“我要练舞了,夜很深了,你快回去洗洗睡吧。”
大门“啪”一声关上。
舒窈站在无声的寂静里,松了口气,摸摸后颈,拍拍微微发烫的脸颊,看了眼时间。
现在刚好凌晨三点。
原本满身的倦意被池樾这么一搞,瞬间消弭。
心里乱糟糟的,反正也睡不着,干脆打开手机,播放主题舞视频,慢慢地把舞蹈动作自己扒拉下来。
舒窈从小学习能力就强,接受新东西还算快,扒了三个小时,总算把大半的动作都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