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舒窈:“?”

洛可可:“是池樾。”

“池樾?”舒窈拧起了眉毛,完全想不通,“池樾买宝石干嘛?做副业啊?”

“不知道,不过当时还挺轰动的。微博现在还能找到池樾在拍卖会上的现场图,那会儿猜测他意图的人挺多,他的粉丝都要急疯了,以为自家的哥哥谈恋爱,给女朋友买礼物或者求婚呢。你可以试试去找他,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别被人拍到了。”

舒窈当然知道,被拍到的话,她之前的澄清就前功尽弃了。

首先微信找池樾:【池樾。】

舒窈也不管他回不回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听可可说,你半年前拍下过一个蓝宝石,那个东西还在吗?或许可以转手给我吗?什么价位都可以,都可以谈,不可以就算了。】

过了半小时,池樾没回。

一小时,还是没回。

舒窈不由蹙起秀眉,连谈正事都不回......?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这回舒窈是真生气了,不再找他,通过自己的人脉,转而寻求其他人的帮助。

恰逢九月份,《少女训练营》期间签下的一个电影开机,舒窈作为女四号,要去拍一周左右的戏,她的戏份不多也不少。

人设跟她本身挺贴,就是个绝色冷艳美女而已。

洛可可告诉她,第一场戏在三天后开拍,地点是附近的一处别墅区——盛江御所。

“会有几场和男一女一女二的泳池戏,这几天运动一下,管理一下身材,因为要泳装出镜。”

舒窈惊了一瞬:“泳装出镜?”

但她很快就消化了这个消息,毕竟法国是个蛮开放的国度,对于她来说,这些见惯不怪,艺人迟早都是要经历的。

可她没想到盛江御所,刚好就是池樾目前居住的别墅小区。

刚从海外宣传完新专辑回来的男人在房车内睡了几个小时,司机告诉他快到了,但是前面有一小段路被封住,听说是某个剧组来这边采景拍摄。

池樾刚好来了精神,倒杯水给自己喝,淡定地问:“什么剧组?”

“哦。”喻尧前几天听到一点风声,说,“好像是姜恒导演的新电影《意乱情迷》,拿我们这边的泳池来取景,毕竟这边居住的大多都是艺人,来往的行人也少。”

“姜恒?”池樾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前面被封路,他干脆让司机在这里停车,自己走过去。

喻尧怕他忘记,看着男人下车的背影,没忍住提醒:“回去后好好休息一下,别不吃东西,明天下午有个采访。”

池樾困得余光都懒得瞥他,直接走了。

他随便挠了挠头发,没走几步,在前方取景拍摄的游泳池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女子长得很美,黑发半湿,唇红齿白,穿着蕾丝黑色的泳装,将自己姣好身形完全暴露于空气中,小巧的骨架,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白玉,小腹没有半点儿赘肉,一双腿打得笔直,细长而有形。

她跟几个差不多穿着的女艺人站在一起,简直耀眼出挑得过分,无形中的气场浑然天成,周围一堆男的虎视眈眈,目光都紧紧黏在她身上,一秒钟都不愿离开。

站在远处的池樾没走过去,靠在一棵树的阴凉处,眯起眼静静地观望着,看她一遍又一遍地走戏,不停重复落水这个动作。

剧本大概是这样的,舒窈饰演的女四号和女一号正在参加一个泳池party,女一号是一个灰姑娘,女四号舒窈是个泳池派对的主人,一个热情似火的绝色美女,但是派对发生了一点儿小状况,一群人误闯进来捣乱,混乱中,不小心将她和女一号推进了泳池。

男主角是女四号的男朋友,却在看见女一号和自己女朋友同时掉水后,毫不犹豫地奔向了女主。

而舒窈就是那个被水淹还没人救的小可怜虫。

如此简单的一个落水镜头一而再再而三地拍了几遍,池樾越看越烦躁,舌尖轻顶着后槽牙,默了一会儿,果断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起,对方和蔼地问:“怎么了?池樾,今天难得有空打电话来问候我啊。”

“你在盛江御所?”

“我不在盛江御所啊。”姜恒顿了顿,想起什么,“哦,你是看见我那剧组了吧?我今天突发有点情况,暂时不能去现场,就让副导他们先过去拍几个镜头,同时也锻炼锻炼他嘛。”

“副导?你以前拍戏可从来都是亲力亲为啊。”

“那不一样,你知道的,我儿子。”

池樾懂了,“我正好有空,你把他电话给我,我去探探班,顺便随便看看。”

“探班,你探谁的班?”姜恒一时没搞懂,“不会是那个叫什么舒什么窈的吧?”

池樾没回答,姜恒把电话给他,他立马拨过去,对方带着一股野痞子气“喂?喂?”两声。

刚好有个场务工作人员来跟那人说话,通过电话直接传到了池樾耳中——

“姜哥,你爸这剧组是真的多美女啊,尤其是那个穿黑色的,身材简直不要太辣,可惜她一拍完镜头就用毛巾裹住自己,你再随便出两个镜头,再拍拍呗?最好是水下又纯又欲的那种,做几个动作......然后......私发给我。”

姜至成踢他一脚,“滚滚滚,刚拍了那么多还不够?喂?说话啊,这打电话干嘛不说话?”

池樾将电话挂了,一边往公寓里走,一边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铃声响了半分钟才被接起,对方还很意外,嗓音透着一股疲软和娇气:“池樾?”

“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

“蓝宝石?真的吗?”

“但是要现在过来拿。”

“现在?不行啊,我在拍戏啊,等结束了我去找你,你将地址发给我。”

“现在。”男人语气夹着薄怒,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