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的包夜费可不低,真真看着一脸兴奋的田甜,十分的扫兴的说了一句,“你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有?”
田甜她老头为了让女儿变成淑女,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她每个月的零花钱都不够用。
“这不是还有我们宝贝真真在。”
这家伙说话就算了,还使劲亲了一口真真漂亮的小脸蛋。
“你倒是好意思,你家的头牌让我来花钱。”虽然有点嫌弃她把口水都弄到了自己的脸上,真真还是没有推开她。
田甜却是笑嘻嘻的抱着她,她知道真真这么说就是会花钱的意思了,田甜也不是想占她的便宜,她现在有种小女孩的心理,觉得真真会为她花钱那是喜欢她,和她好的表现。
真真也无所谓,对现在的她来说,钱就是一个数字,她妈妈给她准备的资产她可以挥霍着过完这一辈子,两个头牌的包夜费,就算是再贵,也只是包两个妓子。
尤其是现在她爸妈分别给她弄了一个哥哥出来,花他们的钱,她是一点也不心疼。
女人听到田甜的话,现在倒不是一副木头的样子了,风情万种的躺在了桌子上,一手抓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在自己双腿间抚弄,不得不说,看着白嫩嫩的乳肉从她的手指中溢出来,画面十分的漂亮。
她的声音也十分的勾人,七分甜腻,叁分沙哑,一点点轻轻的呻吟,就吸引这房间里的人看向她,现在还只是她自己在玩自己,田甜现在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成为头牌了,的确是勾人的紧,她都要有些喜欢她了。
那边一丝不挂的男人反应却不大,田甜自然不会认为他阳痿,他也很快过来,自己躺在了桌子上。
女人马上就停止了自慰,两个人调整好位置,女人很识趣的爬到了他的身上,白嫩的臀部对着底下男人的脸,抓着男人还没有硬起来的阴茎就是一个深喉。
男人闷哼了一声,也不甘示弱,掰着女人的屁股就凑了上去,才一会两个人吃弄对方的声音里就掺杂了粗重的呼吸和呻吟声。
这两个人都有两把好嗓子,女人声音细些,像是轻柔的羽毛在你耳边扫动,男人的粗重些,像是粗糙的大手在抚弄你的身体,就连真真也来了点兴致。
不过也就那么一点,她早就发觉,只要她不集中注意力,她的感官似乎不怎么灵敏,平日里让她有情绪波动的事情并不多,可让她在乎的人总是在伤害她。
这头牌的名号并不假,真真看得还算认真。
男人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十分的壮观,女人再做深喉有些吃力,她一手抓着男人的阴茎很有技巧的撸动,还时不时的戳着最前面的小孔,嘴上却没有闲着,男人的睾丸被她舔了个遍,她还又吸又吮。
他们两个像是连起来的一个圆,肢体交缠,密不可分。
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道摸到了哪里,那女人明显是一颤,呻吟声都打了几个圈,要是在平时,不知道多少淫词浪语要说出来,可是想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个青嫩的姑娘,不知道怎么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盯着两个人的经理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不敢看两个小祖宗,耳朵却好使,听到那边两个小祖宗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连呼吸都没有加重一分。
正支棱着耳朵听着,就听到了一声轻笑,“孙经理你这动静可太大了。”
这声音简直就像是玉碎裂锦,直接让人一激灵。
经理啥想法都没有了,只觉得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只觉得田甜这祖宗只怕要比她老子还要狠上叁分,小小年纪就不得了,她的朋友估计也不是个善茬,够美够狠,经理觉得下次这小祖宗再说什么,就算是要自己上自己也要满足。
他明显是想的太多,田甜和真真有些地方还是很相似的,比如对男人的偏好,金尊玉贵的生活和无处不在的攀比,让她们不可能喜欢上一无所有的男人,只有更多的财富更大的权势能让她们动心,让她们臣服,不说孙经理长得怎么样,就凭他的身份,只怕是长得帅过潘安也只有做玩物的份,能尽情的玩弄谁还费劲的去要真心。
看待男女关系,田甜是已经歪的不行,好在真真上辈子的道德底线还在,心又冷漠,还有那么一个所谓的真爱,让她没有不想也不屑于去招惹谁,只求清净。
这找两个人妓子来上演活春宫,在真真看来就和看片没什么区别,你情我愿的根本都扯不上道德的问题。
桌子上的两个人十八般武艺都拿出来,干得那叫一个火热,真真渐渐的觉得有点无趣,她喝着果汁没骨头似的靠进了田甜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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