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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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榜单的第三天,想它,想它……

谢谢水里游的红雀,还有蜀墨家的魏源宝宝的投雷,这种被土豪包养的感觉,棒呆了!

ps,五章之内长大,妈的,太不容易了终于要长大了!!!!!!!!!!!!

第50章 关系

“什么?”

娄琛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吓了一跳, 愕然的看着高显,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高显见状瞪大了眼睛, 也是一副惊愕的表情:“难道娄执剑你也不知道?”

“知道什么?”一脸茫然, 全然不知高显为何这样问。

舅舅与靖王什么关系?

南梁上下无人不知, 骠骑大将军娄烨曾是靖王的执剑, 两人携手戍边多年, 将狼子野心的北齐赶出了西北不说, 还追击百里打的北齐再不敢南下。

两人身份虽有别,却是能交与后背, 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他们一同威震四海,各自守卫了一方安宁。

提到靖王, 南梁人第一个想起的就是骠骑大将军娄烨,同样, 提到骠骑大将军,众人第一个想到了也是靖王。

说书人的段子传遍了南梁大街小巷,十里八乡,他们的故事也成为了传奇,南梁人的精神支柱。

有靖王与骠骑大将军在,外敌便不敢入侵,南梁便能得以现世安宁。

这样的两人会是什么关系,能是什么关系?或者说高显知道了什么, 所以才会这么问?

娄琛心头一凛,有些许不安。

“原来娄执剑你真不知道啊!?”高显叹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娄执剑你或许知道一些□□, 却没想竟然也被蒙在鼓里。”

娄琛皱眉:“世子殿下缘何忽然这般问?”

“也不是忽然,这问题我藏在心里已经许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同娄执剑你说道而已。”高显一说起自己的发现就有了精神,立刻抓住娄琛絮絮叨叨道,“娄执剑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个人住在靖王府中,发现了许许多多有意思的东西,好多都跟父皇与娄将军有关。比如后院演武场的木桩上,就插有两把剑,其中一把插|进|去足有三寸,另一把就差得远来,只一寸多。我瞧了瞧,两把剑的剑柄上都刻有字,一个是‘端’,一个是‘烨’,龙飞凤舞,一看就是我父皇的手笔。”

“家父当年曾是靖王殿下的执剑,两人一起练武并不奇怪。”娄琛试着解释,但心中却也起了怀疑。

“一起练剑是不奇怪,但娄执剑你是不知道,我父王那人,最是吝啬,绝不会轻易赠人事物,更别说将刻了字的剑赠人。”高显瘪瘪嘴,想想自己这些年从父王那儿收到的屈指可数的礼物,顿时一阵心酸。

不过他也不是计较那些的人,他更感兴趣的是自家父王赠这些东西的原因。

“还有还有,京郊那个别院也是。”高显一把拉住娄琛,兴致勃勃的道,“我听别院的管家说,那个别院虽早就有了,但温泉池子却是善德元年改造的时候特意建的。”

娄琛不解:“有何不对吗?”

“不对的地方多了去了,那时候北齐南下两军对垒的时候,我家父王正在西北吹沙子,哪儿有空回京享福,他特意建这么个温泉池子有什么用?而且建了就建了,这些年我也没见他回来几次,更别说去别院里了。”高显砸吧嘴道,“父王可不是会随随便便建个温泉池子,却从来不去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别院不是为他自己建的,而是为了别人。”

“别人……?”娄琛探究的看过去。

“定然不会是母妃。”高显说这些的时候,没多少伤感的情绪,八卦的兴致倒是浓得很,“别的我不知道,母妃所有的事我倒清楚的很。母妃与父王是善德元年八月成亲,成亲后,除了头一年年节在京城住了小半个月,而后就再也没有到过京。别院的管家也说,他们从来没见过王妃,倒是刚刚改造完成的时候,父王带着一身受重伤的男子住进来过。那人身份神秘的很,住进去之后别院就被严加把守,连粗使丫鬟进去都要搜一遍身。而且我听一位在别院好些年的婆婆说,当年那位男子昏迷了半个月来月,期间所有琐事父王都是亲手照料,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善德元年,重伤的男子,不假他人之手……

娄琛眉头敛了起来,心里有了一个猜测,但他没有打断高显,只静静的听着,想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他从未听过的秘辛。

索性高显也没有让他失望,顿了顿后继续道:“还有还有,娄执剑还记得那本《成祖小札》吗?严夫子说手札只有几个人知晓,还都是手抄本,怎么这么巧,娄执剑你家有一本,父王书房里也有一本,而且我瞧过,那本手札上有两种字迹,誊写的那人字体清秀,笔锋圆润,却绝对不是父王……”

“是父亲。”娄琛深吸一口气,静静的看一脸兴奋的望着他的高显,低声道,“下官家中也有一本《成祖小札》,上头字虽是父亲的,但边角的批注却笔锋锋利,出自他人之手。”

这个人是谁,现如今已不言而喻了。

高显闻言,一双眼睛顿时晶亮起来:“这么说,娄执剑你也有所怀疑了?”

他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被高显一提醒,娄琛又想起许多上一世的事。

上一世靖王最后死也的极为蹊跷,暴毙而亡全无预兆。

西南一事,舅舅为救他不幸中伏身亡之后,靖王本可以全身而退,却没想到他竟不顾自己的安危,硬是冲进敌人的埋伏中,将舅舅的尸首抢了回来。

而后更一路护灵,将舅舅送回京城,安葬在皇陵中。其后不到半年,正值壮年的靖王就忽然暴毙,死在了西北的靖王府里。

那时候娄琛正沉浸在失去至亲的痛苦中,一心只想调查西南一事的真相,查出是谁害死了舅舅,因此并未关注回到西北养伤的靖王。

等到靖王薨逝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也住愣住了,像是被人蒙头给了一棍,完全懵了。

怎么突然就薨逝?是有人加害还是另有隐情?

然而之后传来的消息却打消了娄琛的怀疑,靖王府医官作证,靖王是忧思过度,抑郁而亡。

没有人加害,没有什么阴谋,他仅仅是自行了断了自己的生命。

娄琛当时愕然,以为是靖王因舅舅的死于心有愧,因此抑郁而亡。

因此即使怨恨,即使心有不甘,娄琛最后却没有将迁怒与靖王,甚至在靖王死后接管了西北驻军,驻守西北一年有余。

可时过境迁,现在想来,当年一事疑问颇多,不仅是西南一事事发突然,靖王突然逝世的原因也十分值得考量。

他从不会以任何不敬之意揣度舅舅言行,但如今种种线索,却由不得他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