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笙箫点了点头,“将他们绑来的人,几乎丧尽天良,但凡谁想要逃出去,被抓回来以后都会被割断舌头,再跑,便会割掉耳朵,若是继续,鼻子就会不保,总之,残忍至极!”
“这几家暗作坊,可能查到源头?”权胜蓝轻声问道。
笙箫叹息一声,然后摇了摇头:“这些暗作坊做的很隐蔽,几乎查不到任何东西,而且其中的工匠对于他们到底是在为谁做事情,也是一无所知。”
“那将军府门口的那个人呢?”权胜蓝眯起眼看着笙箫。
“那个人不是从暗作坊里抓到的,他是我们在一家河边的茅草屋里找到的,茅草屋里一个火炉,一个水缸,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水缸打满水,我们之所以抓他,是因为,我们在茅草屋里发现了和那枚飞镖一模一样做工的武器,画凉公子断定飞镖出自那处,而那工匠从被我们发现以后,便一言不答,我们便断定了,飞镖定然与他有关。”
权胜蓝点了点头:“嗯,我早知如此,即便那人招了,怕是也不会知道,究竟是谁让他做这些事,就和那些暗作坊一样,这些工匠存在的意义就是铸造武器,至于给谁铸造,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
“夏将军说,暗杀最后的结局,或许就是幕后黑手随意选一个替死鬼,替他认下这桩足以诛灭九族的暗自,给当今圣上一个交代,此事便算了解了。”笙箫看着权胜蓝,一字一句的说道,眼底流露出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