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你们两个在闹些什么别扭,我到漠北的时候,亲手将你给他做的鞋帽送去,他看了许久,没吭声,等我要走了,忽然问了一句,小姐好不好!小姐在王府上金娇玉贵的养着,怎么可能不好,左右不过是问你好不好罢了!”笙箫看着白鸽,忍不住打趣道。
“你也莫要打趣她了,她同夏玉心里有坎,人家问你我爹爹好不好,你只管答就是了!”权胜蓝不忍白鸽尴尬,便拍了一下笙箫。
笙箫扁了扁嘴,然后说道:“将军倒是都好的,反倒是夏玉,往年叫阵的时候,夏玉少有出头,可今年,大抵是受了什么刺激,想要再博些功名,回回叫阵都是他去,相比戌时他们,夏玉毕竟没有那样年轻了,难免有时候会落了下风!”
“可是受伤了?”白鸽一把抓住了笙箫的手,很是紧张。
“放心,都是些小伤,痛几日便好了的,你且放心!”笙箫看着白鸽,叹了一口气,“我说,小姐又要说我,我实在是瞧不明白你们,小姐有心放你去成婚,你偏偏要和他闹别扭,有什么好闹的,夏玉都是和咱们从小认识的,知根知底的人……”
“你可劲儿的话多吧!”清秋没忍住,夹了一块烫好的土豆放进笙箫的嘴里,将她烫的不轻,“要我说,那也是夏玉自己找的,你想想他都和白鸽说的什么话,觉着白鸽稳重,行事放心,有了她,若是出事了,白鸽也能照顾好他的家人,他可有为白鸽想想!”
“军戎出征,马革裹尸的人多了去了,来不及的时候,咱们也帮着去收过尸!”笙箫好容易把那土豆咽了下去,忍不住说道,“不说夏玉,指不定那一日,你也要为我收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