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两本来过的合合美美,谁知就闹出了欢玲的事,纠痛了屏儿的侧隐之心。
宇文棠刖让她别管别人的闲事,说是棠风堂兄都不曾管了欢玲,要她乱管什么事,而且宇文棠风这闲事绝对不是旁人能管得了的。
屏儿心善听不进去,结果就惹到了老太爷,叫人给赶了出来。
但,依灵总以为之屏与那个传说中长的比女人还好看的宇文七公子既有生死相依的情份,那七公子就肯定不会放任自己喜欢的女子在外头乱闯。
她直觉其中必然掺着其他事!
她的预感很灵验,没过三天,传说中俊美到妖冶的宇文棠刖出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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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人们皆认为美色是一种祸害,轻者误己,重则殃国,所以才有了那一句:红颜祸水。
其实,这世间但凡可以称之为绝色的,岂单单只是女红妆,男人同样可以俊美到成为祸害。
晴好的午后,小憩罢,她穿了一身雪罗红梅裙,正自在园子里摘菊,有几位客人自行开了篱笆门进得园子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白衣贵公子,那男子长得好生阴美,桃花眼,肌肤胜雪,唇红齿白,面色温雅,一笑,便露出一对迷人的酒涡,明媚若天上的太阳。
这人长得与重仁颇为不同。
重仁既有北方男子健劲的阳刚体魄,又有南方雅士的清俊飘逸,而这男子长得比重仁更俊美,俊美的可以令天下女子皆自惭形愧。
若不是他的个子稍嫌高挑,若非看见他颈际的喉结,她一定以为此人是乔装改扮的女红装,其俊其雅更胜潘安!
那一刻,依灵曾细细的打量他,只见他衣着华而不嚣,举止斯文,便能断定是有来历的世族公子,直觉与宇文家必有关系。
相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对貌相不凡的年轻夫妻,他们锦衣华服,气度雍雅,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住这里这么久了,依灵知道这地儿若没有人加以引领几乎不可能穿过那一片错步林,所以,能进得里面来的,不是熟人,便是能人。
瞧着他们有门有路进园来,就知来人是重仁的访客,便笑着冲着果林那边唤了一声:“阿影,来客了,赶紧去将重仁叫回来!”
阿影就如同是她的影子一般,永远在暗处默默的守护着!
淡定的话一出口,他便在远处答了一声道:“仁哥已在路上!”
声随形现,飘然的身子冲来人直笑道:“七公子,严大人,严夫人,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到这时,她才知道来人乃是之屏的夫君宇文棠刖,而那对年轻夫妻则是重仁引为朋友的严立及那个本该待在宇文府里成为宇文棠风侧妻的杨家玉清。
闻得阿影的话,来客却不曾答了话。
俊美如天神的宇文棠刖在瞧见她之后,目光就不曾转了开去,一双桃花眼放肆的盯着她的胸口。
她不明就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才知刚才摘菊时,套在脖子上的紫晶吊坠滑了出来,明艳的阳光一照,闪烁出淡淡的银光耀了人眼――
那是宇文家嫡庶之别的信物,是当年沉颜公主最珍爱的饰品,曾终年供于沉颜公主灵案前,但凡宇文家的得势子弟皆见识到它的华丽。
宇文棠刖自然也见到此物,故而,看她的目光也一下税利起来!
而,气宇轩昂的严立携着英气中犹见婉媚的杨玉清也直直的观睇她,久久不曾离了视线。
杨玉清英气的眉眼里尽是喜见故人的惊疑之色!
依灵轻轻一笑,若淡风若浅水,显露着不沾纤尘的清透,看向十年不见,风采更胜当年的杨玉清,脑前里浮现了当年初见杨玉清的模样……
待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