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推测,说鲁荡可能是很早之前就被盯上了,罪犯是事先有预谋的抢劫,所以才会选择杀人,且挪动屍体。
不过,秦禹听完这话后,心里只感觉这肯定是个不懂刑侦的人做出来的推断。
如果是事先有预谋的抢劫,那匪徒能不知道鲁荡的身份?他家奉北那么有钱,平时在南沪又开那么好的车,匪徒怎么可能,就抢一些现金和随身物品?绑架不香吗?退一万步说,你就是勒索一下鲁荡,他自己可以调配的现金,都远超於身上携带的。
警司那边还有另外一种推断,有部分人觉得抢劫犯可能是初次作案,临时起意决定抢劫鲁荡,但却失手打死了对方,从而心里产生恐慌,才想着更换作案现场。但这种可能也充满了矛盾,因为抛屍现场除了那一排脚印外,就再无任何有用线索。不管是鲁荡身上,还是车内都没有采集到指纹,毛发,甚至连鲁荡自己的血液都没有看到……
这侧面说明,匪徒是个反侦察能力很高的选手,根本不像是初次作案。
总之,这个案子诡异到了极致。再加上死的是九区来南沪学习的警务学院学生,所以市里高度重度,第一时间组织了专案组进行调查,可查来查去,却依旧一点线索都没有。
十多天的时间过去,鲁荡死的事儿,在学院内热度一直没有下降,大家茶余饭后谈的都是这个话题,并且秦禹还几次被叫到警司进行询问。要不是他当天在碧水兰庭公开露面过,那这个屎盆子说不定还真就扣他脑袋上了。因为平时跟鲁荡玩的好的那帮人,都一直坚称他和鲁荡有矛盾……上回鲁荡脚上挨了一枪,就他妈的怨秦禹。
秦禹被搞的有点窝火,可又没办法发作,只能尽量配合。
这天中午。
秦禹在寝室内跟顾言喝着饮品,没事儿闲扯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鲁荡他父母已经回奉北了,这案子整到现在,也没整清楚到底是怎回事儿。”顾言抠着脚丫子,叹息一声说道:“估计最后也就是定在抢劫案上了。”
“我也总觉得这个案子不对劲。”秦禹眨巴着眼睛说道:“……要真是个专业的抢劫犯,那既然选择挪动了现场,为啥不直接把人埋了?说句不好听的,你把他扔冰窟窿里,短时间内能案发吗?”
“是呗。”顾言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啊,很有可能是嫌犯故意摆的现场,制造出鲁荡被抢的假象。 ”
“嗯,有这个可能。”
“可要不是抢劫,那就是有预谋的谋杀?”顾言皱眉看着秦禹:“南沪谁跟鲁荡有仇呢?而且,成栋那天确实有点怪……。”
“肯定不是成栋。”秦禹摇头:“我问了一下,成栋根本没有时间挪动现场。他九点就来了,而且他老好人一个,有啥动机干这个?而且你别扯个棉裤腰的嘴,可哪儿BB。那现在李元震和鲁家的人都红眼了,瞅谁都像凶手,你要瞎说话,很可能坑了林成栋。”
“你是傻B啊?这话不就咱俩说吗,我怎么可能跟外人聊!”顾言翻了翻白眼。
“滴玲玲!”
就在二人聊天之时,秦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
“我到了。”吴天胤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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