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和肯定不能是干谈,一来是马老二根本不认识啥毕总,冒蒙找上去也说不上话;二来是,既然想让对方卖个面子,那也需要有一位颇具分量的人,可以在中间穿线搭桥。
马老二琢磨了半天,最后找的是一位新元区议会议员。对方跟老毕认识,而且也负责区内建设的事儿,并且还在议会上帮老毕的公司说过话,这样操作起来,把握就更大了一些。
下午两点多锺。
关琦眼眶子敖青地站在马路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槽,你这几天的状态,怎么跟抽了大烟似的?”马老二笑着问了一句。
“我这刚出来,咱家里的人找我聚,以前的同学朋友也他妈找我聚。喝完酒,就搞床上那点活儿,一宿一宿的干……!”关琦有些无语地说道:“不瞒你说,今天晚上要是再搞,裤子我肯定是不能脱了,只能刮刮胡子,漱漱嘴了。”
“哈哈!”
马老二闻声一笑:“那你不行,晚上给我打电话,我替你来。”
“妥。”关琦龇牙点了点头:“你找的人来了吗?”
“好像也刚到,走吧,进去看看。”
“走走。”
一行四五个人,站在路边聊了一小会,就迈步走进了医院。
……
二十分锺后,住院部四楼。
“哎,老二,这边这边。”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笑呵呵地摆了摆手。
马老二立马迎过去,伸手说道:“麻烦了,钱哥。”
“没事儿,没事儿。”钱议员拍了拍马老二的肩膀:“里面人有点多,要谈的话,你拿话捧他两句。”
马老二一怔后点头:“呵呵,行,我明白。”
“他爱个面子,你懂的。”
“好好!”马老二再次应了一声。
“走吧。”钱议员嘱咐了两句,转身带着马老二就进了病房。
室内人不少,大约有七八个人坐在中间的病床两侧,而毕胖子则是打着点滴,躺在床上用固定架吊着右腿,浑身上下都是挫伤,嘴唇肿得跟挂了两根香肠一样,总之看着惨兮兮的。
“老毕,我给介绍一下,这是土渣街的老二,天成集团总经理。”钱议员拉着老二来到床前:“他过来看看你。”
刘子叔闻言上前,将路上买来的一些营养品放在了床边。
老毕扭头瞄了一眼马老二,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咱们没交情啊,怎想起来看我了呢?”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马老二本以为自己提着东西过来看他,他怎地也得给点面子,起码表面上得看着能过得去啊,但没想到这货刚一张嘴说话就挺噎人的。
“老毕啊,魏坤之前因为首席议员选举的事儿,跟老二,还有秦司长他们都认识。”钱议员立马打了个圆场:“这不嘛,他一听说你们之间闹了点问题,就过来看看,帮着说和说和。”
“是呗。”马老二闻言立马插了一句:“魏坤昨天晚上刚一被抓,他家里人就找过来了,又哭又闹的非要让我们帮着说和说和。我这一想……以前咱也没机会跟毕总接触啊,就叫了钱哥过来一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