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大厅内,寂静无声。
於瑾勳等人犹豫了一下,全部从楼梯台阶上退了下来,来到了可可身边。
“滚回去!”可可看都没看於瑾勳一眼。
“……!”於瑾勳低着头,带着於家子弟离去。
上面,林骁模样狼狈的看着可可,也没吭声。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可可冲着卫兵们说道:“回头,他们会去警务总局做笔录的。”
“没事儿。”领头的卫兵立即回了一句。
“不好意思了。”可可再次重复了一句,转身就走。
台阶上,林骁本想说话,但看着可可独自离开的背影,最终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唉!”
顾言疲惫的坐在台阶上呢喃道:“我就说吧,你不该跟着掺和!他妈的,他们之间的事儿,就不是单纯的情感问题,你这一闹,那人家也闹,这事儿算是彻底没完了,我就纳闷了,你们非得把秦禹逼死才算达到目的吗?!”
……
街道上。
可可低着头,双眸泛红,迎着冷风刚刚要拽门上车,就看到秦禹的专用座驾停在了后面,他带着小丧窜了下来。
秦禹下车后,原本刚想让小丧进招待所处理斗殴事件,但一抬头就看见了可可。
可可停顿一下,伸手拽开车门,弯腰说道;“你们先回家吧。”
“好。”司机载着秘书离去。
“你没事儿吧?”秦禹立即走过来问道。
“没事儿,他们都走了。”可可看着他摇了摇头。
秦禹听到这话,才算松了口气,站在路边说道:“林骁来,我也没想到……!”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你的处境,我能看到。”可可轻声回道:“你让小丧回去,我们两个走一走,就我们两个。”
秦禹怔了一下,缓缓点头。
……
凌晨。
重都内河边上,秦禹坐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喝着白酒。
栏杆旁边,可可双手插兜,凝望着眼前这个满脸淤青,身上血迹斑斑的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人沉默了一会,秦禹已经喝了半瓶白酒。
“啪!”
可可伸手夺下来他的酒瓶子,仰脖也喝了一大口。
秦禹望着她,缓缓抬起手,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明天我会找林骁谈,川府引资的事情结束,我就飞燕北,跟蕾蕾谈……以后如果有骂声,也让他们冲我一个人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后半辈子一个交代。”
可可的发丝在冷风中飞舞,她可爱的缩了缩脖子,轻声回道:“你给我的交代,是因为我为川府做了很多事情吗?”
“不要这么说。”秦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