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2)

江山月明 君卿安禅 2431 字 1个月前

然后,满足的抱着明月睡去。

多少天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微微一闭眼,两个人都陷入了梦乡之中。

天刚亮,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带着一群卫队从西靳的皇城中缓缓驶出。

马车里自然是沉睡的明月和坐在床榻上看暗卫情报的重阳。

随着管理版图的扩大,需要管理的事情也越多,需要看的情报也就越大,身体也会感到很劳累。但只要看着沉睡在自己身边的明月,只要看着那平静的睡颜,重阳便觉得身体很快充满了活力。

很爱人一起创造他们理想中的帝国,这个大片大地因为他们而改变,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开心。

在马车后面,七廉嘴角吊着一片树叶,不停的寻思重阳不久前跟他说的话。

自从像重阳坦白后,七廉就最好了独自离开的打算,他也以为,重阳一定会放他离开。就算不离开,也应该放在眼睛看不见的地方。眼下西靳很需要人治理,他因为这个地方会成为他以后的居所……谁想……

重阳竟然让他继续留下,而且,对的职权没有任何限制!

七廉认识重阳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宽容,就连当年的冥仇,最后也……哎,难道这个男人真的长大了吗。还是书,爱一个人会让人变得成熟。

不过,七廉在心中不能感慨重阳这个人有手段。

自此之后,他便对重阳更加忠心,对明月也不会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一箭双雕,上位者就是狠。

不知是不是要把这几天的觉都补过来,这一两天,明月一直在睡觉。虽然知道他身体各方面都没有什么问题,但重阳还是有些担心。

每当饭时,重阳就会把人摇醒,在明月很未完全清醒下给他喂食。

半醒半睡间的明月很听话,任着重阳的折腾,等重阳折腾完,他再像蜗牛一样,软着身体躺回去,继续他的好梦。

“真拿你没办法。”重阳刮了一下明月的鼻子,笑的有些无奈。

这几年来,重阳变得不大,倒是明月变化了一些。只是,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这个人永远像最初那样,依旧喜好睡觉。

就在马车快速赶往大秦时,重阳突然收到一个密道,说,“张子崖在河中投毒,河道周围不少人染上怪病。张子崖以百姓要挟,让重阳割地送珠宝。”

重阳看着那密报后,让人叫来七廉。

七廉看完后,直接笑了。

“这张子崖在大秦皇宫中呆了这么多年,难道没有进步吗?怎么做出这么幼稚的事。”看着弱小到愚蠢的对手,七廉有些替他抹汗。是该说这个死脑子,还是说这个人愚蠢。

想出这么愚蠢的办法,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你觉得该怎么做?”

“我觉得……既然他要土地和珠宝,就答应吧。只是,因为皇帝现在西靳,所以,要等几天才兑现承诺。”简单的说,就是表面答应,实际上拖着。先稳住她再说。

“至于,河里的毒,我过去一趟就好了。正好,听说这几天,玉蝙蝠夫夫也在那个地方,就算我不行,还有他们。”这些人,七廉的解毒能力已经越来越强。再说,药到了河道中,很快就没了,危害也不会多大。

“那,这件事中就麻烦你了。”重阳看着七廉,眯了眼睛,又说道,“这件事,要做得大张旗鼓。”

“明白。”多年的相处让七廉一下子明白了重阳的意思。

重阳让七廉过去,除了解毒,更多的是作作样子。

张子崖以百姓要挟,是知道像重阳这样的人,绝不能做出抛弃百姓的行为。但是,张子崖可能不知道,重阳并不是真的在乎百姓。天下有那么多百姓,对于君王来说,死那么几个不算什么。

更何况,这河道沿岸的百姓是人,难道张子崖索要的土地上的百姓就不是人。怎么能为了一批人,放弃另外一批人?

第284章:隐情与真情

军情火急,五天之后,重阳出现在了大秦军中。

“见过陛下、殿下!”重阳是私自来到军中,此时齐斌正在军中检查,便直接过来拜见。

“齐将军辛苦了,快些平身。”明月示意在这里不必行礼。

“关于大秦的现状,我已经知道了,你真的辛苦了。”最后六个字,重阳说的有点重。

大秦是重阳从秦风手中接过来的烂摊子,这个摊子到底有多烂,重阳心中有数。但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齐斌却让这个的一切变得有条不紊。很多事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很难。

“属下不敢言苦,都是陛下、殿下策划的好。”齐斌是个铁汉子,但此刻想到重阳这么说,不禁有些热泪盈眶。这段时间的确很苦,但做的事得到承认,这也是很令人开心的事。

大秦到了今天的样子,齐斌功不可没,但这里更多的是重阳多年的筹划,若非如此,不管什么样的才智,但难以让大秦在短时间内翻过来。

大秦曾经是和北冥并列骑驱的国家,所以,重阳事先对他各方面的破坏也最大。

谁知道,亲自毁去的东西,现在又要亲自建设。

“张子崖那边的情况如何?”明月醒来后就听到这件事,因为大秦是他心中的母国,所以,对他的百姓更多了一些关心。

“张子崖的情况很奇怪,一会儿投毒,一会儿又解毒。一天到晚下达的命令都不一样,朝令夕改,十分的奇怪。臣刚从那边过来,张子崖刚骂完殿下,又突然派使者传话,说是要见殿下。”说到此时,齐斌的语气有些疑惑。那张子崖,怎么看都有些不像正常人。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明月在屋里踱着步子,然后想着张子崖的事。

经齐斌这样说,明月也觉得这个很奇怪,有时候感觉很亲切,有似乎很狠厉。若不是确定那是一个人,定然会因为有人冒充。

难道是?

“他一般什么时候比较恶,什么时候比较善?”想到了什么,明月朝着齐斌问道。

“他大部分上午会比较狠厉,下午的时候相对温和。”齐斌回想着与张子崖对峙的情景,用略微思索的语气说道。

“我怀疑,他可能……得了病。”最后三个字,明月说的有些沉重。

“他被附身?”重阳想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