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还嫌弃了。
她晚饭已经吃饱喝足了,到了这小船上又吃了一肚子点心,她胆子大,蹲在船头手放到湖里面拨水。
她玩疯了,拽着程文佑的胳膊闹着不回去,要在船上睡觉,程文佑不答应,她便趴在榻上闭着眼睛装睡,赖在上面不起来。
程文佑把船划到岸边,叫她下船的时候,就见这个装睡的小丫头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抱下船,她迷迷糊糊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嘟囔着肚子撑,叫程文佑给她揉。
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到屋子里时把她往净房里抱。
正要脱她的衣裳,她猛地一下清醒了,捂着胸口,不要同他一起洗:“你出去,我自己洗。”
程文佑嫌麻烦,直接把她连人带衣裳的放进了水里,这下好了,连衣裳一起洗了。
她梗着脖子瞪他,气恼的低头解衣带,头发丝沾到耳边,她抚了一下,道:“我生气了。”
程文佑脱了衣裳,姜筠一下子红了脸,侧过头去,他的身子她虽看过许多次,可总归她面皮子不厚,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他跨进去,把她捞在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还生气吗?”
他大抵对她有什么误解,觉得他的吻在她闹脾气的时候能解决一切。
姜筠第二天便亲自把那个拨浪鼓给程琳送过去了,她和程琳十来年的好姐妹了,感情深厚,曾经也是说过那种日后你的孩儿便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的话的。
姜筠是和程静凝一起去的,说起这事,她忍不住红了脸,上回一听程琳怀了她的干儿子,她便兴奋的往文国公府里去了,程琳和徐迟刚成婚没多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她去的不巧,正好碰见了程琳和徐迟调油的时候,场面异常尴尬。
要说这徐迟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夫君,姜筠私心里觉得,就比她的夫君差一点。
她和程琳是一同入书院的,这么多年了,程琳也没说喜欢什么人,这徐迟就是半道里冒出来的,也就惠郡王爷喝高了酒,才有了这门婚事。
她这回还特地挑了个徐迟要当值的日子,哪知道踏进程琳的屋子便瞧见了徐迟坐在程琳身旁,见她们来了,站起身给她们行礼。
姜筠道:“徐大人不必多理。”
她眼瞧着徐迟,徐迟笑了一声,道:“微臣今日告了假了。”
他这一个朝廷官员,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理直气壮的跟她说今日告了假了。
程琳拉着姜筠的手,笑道:“ 我今日早起的时候有些头疼,阿迟便派人去告了假,留在家中陪我。”
姜筠听她说头疼,担忧道:“没事吧?”
程琳有些不好意思说她头疼是因为睡久了。
“没事,已经好了。”她又对着徐迟道:“阿迟,你先出去吧,我同阿筠和阿凝说说话。”
姑娘家说话,他一个男人不好待在这里。
姜筠瞧着徐迟听话的样子,笑着说:“徐大人对你倒是好,原还担心他对你不好呢。”
程静凝道:“这门亲事可是他自己趁着惠郡王叔醉酒骗来的,能对阿琳不好吗?”
姜筠点了点头,好奇的摸着程琳的肚子:“他可有闹你。”
“他还小呢,不闹人。”
姜筠欢喜的叫干儿子,其实她更喜欢的是女儿,可程琳这是第一胎,世人大多觉得生儿子好,她要是叫干女儿有些不好。
程琳摸着肚子道:“什么干儿子,你莫要乱叫,我闺女听见该不高兴了。”
姜筠叫平翠把那个小拨浪鼓拿过来送给她,程琳叫人收了,对姜筠道:“你也莫要羡慕,你这婚都成了,孩子也快了。”
姜筠笑了笑,程琳努嘴道:“就是这丫头。”
程静凝手撑着下巴:“我怎么了,我已经建了好多处别庄了,你们若是嫌弃我,我到别庄上住去。”
姜筠和程琳齐齐的转过身去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