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仙途 五色龙章 3958 字 16天前

乐令垂下眼盯着地面,淡然问道:“你早知道我的身份,怎么不告诉朱陵真君,叫他借着我把池煦赶出罗浮,好继续当他的掌门?”

秦弼笑了笑:“你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头上,好像只有你能洞穿世事,旁人都得按着你的想法做才行。我与你之间的事与旁人有什么关系,哪怕我真要杀你,也要亲自动手,不会假手他人。”

他一手拉着乐令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半跪下去压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幽幽说道:“从前你总说什么因果,每次我做点什么你就恨不得赶快还尽,我简直恨透了这套。不过你现在伙同池煦夺了掌门之位,阻了我师祖的道心,算不算又欠了我的因果?”

乐令挣扎不开,索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盯着头顶被劫雷劈出的大洞。秦弼的额头抵在他颈间,温度凉得像终年不化的积雪一样,声音也一样冰冷而执着:“你与我有杀师之仇,这因果怎么解得开?怎么能随随便便说一句因果了了,就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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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第 134 章 ...

寒意一直从身上冷到心底。乐令控制元婴,将其中所蕴的神炁分出一点滋润经脉。他与秦弼紧贴在一起,体内真炁的运转自然也瞒不过人,不等他治好天劫的损伤,秦弼的手指就压在他颈间,一道五行融合的真炁送过来,截断了他体内真炁的流转之势。

秦弼微微抬起身,拨开了他头上割得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精雕细琢般的完美面容。他虽是魔修出身,装起正道来却是道意盎然,绝不染一丝尘俗,更不会显出魔气。秦弼盯着他看了半晌,冰冷的手指描绘着他的面容,口中吐出的语句却是带着淡淡的纠结:“原来你和我师父在一起时是这样子的。他当初知道你是魔修时,也一定像我现在这样……心寒吧。”

他的五指最终落在乐令喉头,慢慢收紧,毫无缝隙地贴在了皮肉上,低下头吻住了乐令含着讥诮笑意的温软双唇。身下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被他侵入口腔,呆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抬手按在他胸口,五指间缠着蚀肌腐骨的魔气,深深印入他胸口。

秦弼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胸口魔气侵蚀,唇舌扫荡过他的口腔,似乎要将这久违的滋味随着伤痕一并刻在身上。他袖中掉出一枚薄如蝉翼的符纸,五指落在上头一捻,裂开的符纸上便化出一片光彩,将他们两人裹住。

光彩落下,四周景色便为之一变,少了许多浮华装饰,沉沉压下的禁法却多了许多,乐令手中流出的那点魔气被空中灵力一压,反灌入他身体里,连那灵气也追索而入,险险损伤了他的经脉。

秦弼慢慢从他身上起来,两颊微红,呼吸也有些粗重,眼中浓重的恨意和欲望纠缠在一起,姆指压在乐令唇上抚动,哑声说道:“我师父与云师丈当初杀你,也不过是因为正邪不两立,你竟然当众虐杀他,这样狠的心……”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捏得乐令脸上红了一片,目中杀气更是大盛,死死盯着他心口处:“你为什么这样狠心?这些年来你在秦家、在罗浮,就都是为了杀他,丝毫感觉不到我……我师父待你的善意吗?”

手指尖光洁滑腻的触感却又叫他舍不得再施重手,重新俯下身,狠狠地咬在了乐令颈间,舌尖在柔软细嫩的皮肤上舔过,留下一路湿滑的水渍。

乐令闷哼一声,用力偏了偏头,却又被他压得更紧,只得自己放松身体,缓缓提起了当初的事。

“你是秦休的后代,又是他的亲传弟子,从小就和他相像,所以我对你有时难免就失了平常心。后来你不知为何对我总有几分善意,那时我就拿你和秦休相比,恨他当初为什么不像你一样……”

乐令被秦弼紧紧压着,说话时呼吸都有些不畅,却是毫无停下的打算,脸上也露出一丝冷笑:“那时我才转生不久,满心都是叫他设计杀了的怨恨不甘。我们魔修最讲究有仇必报,他那些年从我这儿得了多少好处,就连被朱陵瞧上,泰半也是因为我肯牺牲修为叫他采补。后来他竟与云铮合谋杀我,我不照着原样杀他回来怎能罢休?”

虽然现在也是只差一步就能阳神出窍,可这些年从形神俱灭到重新得回修为,一步步走来浪费的光阴、失落的法宝,还有曾经狠狠摔在地上的面子,都叫他想起来就心疼。若不是师尊一直守着他的本命元神牌,在他即将身死魂消时救了他,就连这再花几百年光阴重登顶峰的机会都没有了。

秦弼的动作微微停顿,低声叹道:“这里不是罗浮,而是我师父当年探过的一处上古仙人遗府,也自成洞天,与外界完全隔绝。除了我手上的传送符,就是你新认的那个散修师父……”说到玄阙时,他眼前不期然浮现起他对乐令亲昵过度的举动,脸色也沉了几分:“你和我师父的事既然已经结清,那么现在我就来和你算一算咱们两个的帐……就在这仙府洞天里慢慢算吧。”

他在幽藏宗见到秦休元神时,就知道当初他们夫夫杀死乐令的事有蹊跷。只是事关长辈,那些有伤他们身份的事他都不敢多想,只能记着这一段杀师之仇,等着有一天遇到乐令便向他讨还这公道。

可是当真想通了乐令就是这个苍元真人,他的杀意却又怎么也发不出来——哪怕明知道揭穿他的身份立刻就能叫他身败名裂,也能把池煦一并拉下水,他还是把乐令的身份压在心底,自己暗地安排布置,把人弄到了这种地方。

这简直就是入了魔。

可是哪怕这魔修在他眼前杀了他的师父,阻了他师祖当掌门的路,把他当作替代品都不如的……仅仅是利用的对象,他也下不了手杀他。

既然已经入了魔,就牢牢抓住这个让他入魔的人,让他陪着自己一起万劫不复吧。秦弼轻叹一声,伸手解下了他头上流光溢彩的两界纱扔到一旁,用手指一下下梳理着被天雷烧得焦枯缠结的头发。曾经握在手里如流水般顺滑的长发变得参差不齐,曾经清雅俊秀的面容也换成了这副总带着些妖娆气息的魔修模样,可不管怎么说,如今在他怀里的这个人仍是他最无法放手的人。

只要他能还在自己身边,外表的变化又算得什么?

他握住乐令伸向两界纱的手,用的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腕子折断。那只手柔顺安静地躺在他掌中后,他又抬起手按住了那双过于清澈冷静的眸子,低头吻住乐令紧抿的双唇,从中汲取着和记忆中一样甘美的滋味。

乐令闷哼一声,有心避开他的亲吻,唇舌却被他噙住,怎么也无法摆脱。身上仙衣失了法力支持,也和普通衣物一样被人简简单单地解开,长袖半褪到臂间,反而缚住了他的手臂,更难挣扎。秦弼双手落到他胸前解着衣物,炽热的双唇如烙铁般印到他心口处,用力吸吮啃咬,在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那身仙衣也没有几层,没花多少工夫便被剥得全然不能蔽体,下半身的裤裳更是被远远抛到一旁,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腿间之物都暴露在秦弼眼中,惹得他注目良久,更忍不住捧起来把玩了一阵。

他出身正道,于双修一事并不在行,朱陵也没给他找好合适的双修对象,是以没教过他这方面的事,手法十分稚嫩粗糙。然而他就像一个才得到了新鲜玩具的孩童一样,以最大的热情摸索着那里,甚至放进口中试着品尝其味道,就连下方那两个小小囊袋也不放过。

这样奇异而细致的手法在乐令身上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当身体被湿热的口腔包覆时,他就如引雷入体时一般,通体都是酥麻难耐,而被人细致照顾品尝之处更是已彻底兴起,在秦弼手中轻颤着涨大。每一下刺激都像是直接弄在他心上,这些年早已惯经情事的身体已然忍耐不住,秦弼双手扶住的地方已滴出一点晶莹汁水。

乐令的呼吸声越发浊重,双腿用力蜷起来,手肘撑在地上,转动身体,想要摆脱秦弼的钳制。他这么挣扎起来,身体反而完全舒展开,紧绷的腰腿线条流畅优美,秦弼看得晃了神,伏下去轻舔他胸前鲜艳的乳珠。

埋头细品了一阵,仿佛真能尝到那小小尖端里流出了乳香。秦弼的唇舌更加用力刺激他,而身下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抑之物也紧紧顶在乐令两股间,将那片娇嫩的肌肤染上一层晶莹水光。

细细的疼痛和麻痒从胸前一直渗进心底,乐令耐不住这样的折磨,发出粗重地喘息声,重重栽回地上,哑声叫道:“你不是正道修士,怎么能与我这魔修做出这种事……你不怕断了将来的前途?”

秦弼冷笑一声:“什么叫前途?难道我的前途就是一个首座,或是个掌门?我要把你留在身边,跟前途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头一天想这么做,反正池煦当了掌门,问道峰也不差我这个首座,你不必说这些话来试探,我绝不会放你离开的。”

他重重在乐令乳首上咬了一口,又握住他跨下尘柄,指尖在头儿上小口处刮了刮,直弄得乐令再也说不出话,眼角也挤出一点泪水,才放开手,慢慢探到双丘间那处紧闭的门户。乐令呼吸声中已带了一点细软的颤音,双手紧握成拳,将半边脸贴在冰冷的玉砖上,才能强抑住即将随着那指头出入而吐出的呜咽。

到了这种时候,乐令也干脆不再抗拒。左不过是个送上门的炉鼎,秦休都叫他炼入法宝了,他和秦弼之间还怕有什么因缘?何况能得了他的元精,也好恢复些真炁,先催动阴阳陟降盘护住自身。

他顺着秦弼的动作张开双腿,咬着他手指的小口也尽力放松,双手却用力握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被贯穿时的疼痛和胀满感猛然袭上头顶,乐令体内那一处猛然缩紧,被撑开处密密包裹着那炙热惊人的东西,全身每一处似乎都被那里的感受左右,理智几近崩溃,忍不住长长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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