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里粗略的计划了下今天的工作安排,她才皱眉忍着那股胀痛坐起来。
“你醒了?”
门被打开的同时一道声音响起。
岑观雨如同被定住般,猛地抬眼望着走进来的男人,满脸的错愕。
齐莘端着一碗止宿醉头疼的汤走到床边,拿汤匙舀了一匙放到嘴边吹凉一些,然后才递到岑观雨略有些发干的唇边:“不管你想问什么,先把这个喝了,免得一天都头疼胃又不舒服。”
贴在唇上的汤匙的温度让岑观雨意识到眼前这一幕是真实的存在,眼前的男人的的确确是齐莘。
她机械的张口,任齐莘一口一口喂自己,脑海里却混乱成一片,无法厘清头绪。
见她没反应激烈的拒绝,齐莘紧绷的心情稍稍缓和一些。
“我煮了粥,你现在饿不饿?”
他语气一如往常的温和。
岑观雨转开眼,怕自己心软。
“齐莘,我们谈谈。”她嗓音微哑,神情平静。
齐莘知道她要和自己说他和小萱的事,点点头,把碗放到一旁的床头矮柜上。
“观雨,关于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那件事?他难道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齐莘捕捉到她眼里的困惑,解释道:“我打电话给你你一直不接,我很担心,所以打给锡云想让他来看看,是他告诉我,你看到了我和……但那件事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
“不需要了。”因为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无法改变他爱的人不是她这个事实,而她真的不想再继续骗自己了。
“齐莘,谢谢这么多年对我和岑家的照顾。”她抬眸看他,努力不让泪意浮上眼眶,甚至还荡出一丝笑意:“能够和你朝夕相处四五年,我已经很幸运,这段时光是我最开心最快乐,也是最幸福的时光。所以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不要因为分手而闹得大家以后形容陌路。”
“观雨,别提分手。”齐莘捉住她的手含在掌心里摩挲,眼底浮现一抹焦虑:“对不起,我不该骗你,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要这么快就下结论好吗?”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愿意成全你们,以后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她,不用再找任何借口骗我,我也不会再因为你而努力改变自己去讨好你。”她闭上眼,努力的深呼吸调整情绪,“但我有一个要求,我不想让雅雅知道我们离婚了,起码在她懂事之前不能让她知道,所以,我希望你我离婚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在雅雅面前扮演一对疼爱她的父母。”
“我绝不答应离婚!”齐莘忽地一把搂过她抱住,语气满满的歉疚:“观雨,我和小萱已经结束了,你才是我的妻子,是我最重要的人。”
“可是你却骗了你最重要的人和一个已经和你结束的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想到那一幕,她的心就在滴血。
“齐莘,你可以不爱我,感情无法勉强,这错不在你,是我觉得累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们离婚吧。”
齐莘搂紧她,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入体内。
“观雨,我当时只是同情她才安慰性的抱了她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就是你的解释?同情?”岑观雨觉得可笑,用力推开他:“算了,就这样吧,再说下去也没意思,我还要去公司,女儿我会送去思虞那边,你继续出你的差吧。”
转过身从另一侧去下床,齐莘却及时拽住她的手腕一拉,在她倒在床上时身体压下来,俐落的在第一时间将她四肢固定住。
“谁说我不爱你?”齐莘有些气恼的低头咬她的唇,“我的好观雨,你从来不和我闹脾气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但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实话,别提什么分手离婚了,我希望我们能相互爱着彼此到白发苍苍。”
“你爱我?”岑观雨有些茫然的望着头顶的男人,狐疑大过惊喜。
“对,我爱你。”齐莘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住后放开,那片微干的唇瓣立即变得红润诱人。
“你不是为了敷衍我才这样说的吧?”
齐莘哭笑不得:“这种话能随便拿来敷衍吗?”
“你是在发生这件事以后才说你爱我,你认为我会怎么想?”
“可我真的爱你,你要我怎么做才相信?”
岑观雨皱眉沉默。
齐莘单手抬起她下颚轻轻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另一只手没入她大敞开领口的睡袍里探入,攫住她一方饱满,轻轻捻柔。
“观雨。”他滚烫的那处勃发隔着两层衣料蹭着的小腹一点点往下,连呼吸都透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他暗示性的动作让岑观雨不争气的红了脸,却奋力的想推开他。
眼下这种情况两人的感情不明不白,她对他抱着前女友那件事也还没有释怀,怎么可能会想和他肌肤之亲。
可不论她怎么用力,身上的男人都纹丝不动。
昨晚齐莘只给她穿了睡袍,里头一律空荡荡的,经过刚才那么一挣扎,睡袍的下摆全部缩成一团,根本就遮不住她下身的春光。
可恶!
她动弹不得,嘴唇又被严严实实吻住,只能瞠大了美目瞪他抗议。
齐莘却忽略她的瞪视,依旧不疾不徐一点点在她身上点火。
他单手褪掉自己的内/裤分开她的腿挤入她腿间,散发着滚烫气息的器官抵着她柔软湿润的那处,轻轻的只挤入一点点,就不再动。
岑观雨在他的勃发抵到自己那处时就已经做好了被他贯穿的准备,不意他却只进入一点点,让她那颗心悬得高高的,一直不敢放下。
“观雨。”齐莘放开她的唇,喉咙明显的耸动。
岑观雨在这一刻察觉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是深情的。
“原谅我好么?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我爱你,爱女儿,爱我们这个家。”他忍耐着蠢蠢欲动着想一下刺入她体内的欲/望,双手捧着她的脸,怜惜的亲吻,如同手中捧着的是无价之宝,连双手都轻颤。
岑观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