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寄眉‘羞涩’的低头,须臾又露出愁容:“可惜,我却连喜欢我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表哥这种浪荡惯了的,他的喜欢可不怎么值钱。她能想象的出,这么多年以来,他必然跟许多女子说过这样的话。

砚泽听罢,心里一疼,把‘狼爪’从她衣衫中拿出来,双臂环住她安慰道:“方大夫,一定能治好你。等你眼睛好了,咱们做一对神仙眷侣。”

她微微颔首。这时她听到有脚步声走来,推开丈夫,就要起身:“有人来了。”

砚泽没听到脚步声,好奇的四下张望,猛见九叔身影往这边来了,便让妻子起身,他也规矩的站起来。

萧赋清在园中寻觅两人,远远见到他俩就皱起眉毛,他这个侄子满脑子淫邪,在如此僻静的地方待着,想来是没打算做好事,他冷冷的盯着砚泽。

砚泽纳闷,九叔不是有客人么,怎么跑过来破坏他们的好事。他恭敬的道:“九叔。”

萧赋清道:“我有几句话问寄眉,你先回避一下。”

“……”砚泽没办法,只得道:“是。”走开了几步,然后抱着肩膀瞧他们。

萧赋清压低声音问寄眉:“刚才在廊中坐着,有人将一摞书掉在你脚边的时候,他开口跟你说什么了吗?”

她认真回想:“……他好像说,小小小……姐……你你的……扇子……”

萧赋清不解的问道:“你是在学他说话?”

寄眉认真点头:“嗯,他是个结巴。除了这个,没说别的,怎么了,九叔?”

萧赋清十分肯定沈向尧没有口吃:“有几页手稿不见了,我以为那人拾扇子的时候,交给你了。”

她摇头:“没给我。”

“没有其他事了。”萧赋清神色凝重的转身欲离去,见砚泽一脸好奇的看他,他主动解释道:“不见了几页手稿,问寄眉看没看到,她没看到,你瞧见了没有。”

砚泽匪夷所思:“寄眉……看到?您不是白问么,我都没瞧见您的手稿,她上哪里看去。”又笑问:“您的朋友走了?”

萧赋清抿了抿唇,呆呆的:“……走了。”希望沈向尧的表现,是他多心了。

“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萧赋清道:“这里太过阴凉,你带寄眉去别处赏花散步罢。”说完,袖手而去。

砚泽心里犯嘀咕,九叔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难不成真的丢了珍贵的手稿。

寄眉这时对丈夫道:“九叔说这里阴凉,我也这么觉得的,咱们走吧。”伸出手递给砚泽,半撒娇的道:“咱们走吧。”砚泽就牵过她的手,不怀好意的笑道:“行,咱们回去。”

他已经按捺不住要把妻子扒光压倒了,一边不怀好意的看她,一边盘算着一会要如何亲热。不想刚出花园,就碰到了母亲跟前的大丫鬟香梅。

香梅愁容满面的道:“大少爷,太太有事,叫您过去一趟。”

砚泽心想,倒霉倒霉,每次要和妻子成好事,爹娘总要出来阻扰:“……我这就过去,你把少奶奶送去。”让香梅扶着妻子,他则三步并作两步的去见母亲。

院内静悄悄的,砚泽忐忑的撩开帘子:“娘,我来了。”发现屋内也没有丫鬟,隐隐听到有哭声。心里嘀咕,难道是茗儿又来告状了不成。,他好奇的往卧室走,一只脚才踏进去,就见一个小瓷瓶飞了过来,砸在门框上,碎片四处飞溅,里面也不知是什么液体,四下迸溅,淋了砚泽一脖子。他忙掏帕子揩拭,这时他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明白那瓶子里装的是蔷薇水。

周氏见自己扔的瓶子险些砸到儿子,也不哭了,赶忙站起来道:“砚泽,让娘看看,伤到哪里没有?”

他摇头:“没伤着,娘,您这是怎么了?”

周氏掏帕子只管拭泪,就是不吭气。砚泽费了好一番口舌才问出实情,原来是父亲的卫姨娘有了身孕,做正妻的心里又不舒坦了,加上这几日九叔回来,母亲不觉联想到,若是卫姨娘生下一个儿子,会不会像九叔一样有出息,到时候把嫡妻嫡子挤兑的没发活。

“……”砚泽安慰道:“您太爱胡思乱想了。哪能人人都像九叔这般能耐,考取功名进京为官?就算他能!可您看九叔,不还是尊崇嫡母,给老太太尽孝心么。”

“我哪能跟老太太比啊。”周氏泣道。

是没法跟老太太比,老太太绝对不会把事情往坏了想,姨娘怀孕,就想到姨娘要生儿子,就想到这儿子要夺嫡。砚泽道:“您就放宽心吧,家里的事够您操劳的了,卫姨娘就随她去吧,哪怕她再给我添个弟弟,我们之间的年岁也注定他掀不起风浪,您觉得那孩子是九叔,说不定是个还不如八叔的呢。”

周氏这时收了泪水,语重心长的道:“砚泽你一定要争气。你爹交给你的事,你务必要上心,桩桩件件,不能有点马虎。你这几个叔叔,你未来的弟弟,各个都不好对付,你要提防的人多着呢,可不能再整日瞎胡混了。”

“……”本来是他宽慰母亲,结果变成了母亲教育他。砚泽叹道:“是,您的话,我都记住了。”

“你这次出去,把心收着点,别招惹是非。”周氏十分替儿子着想:“在娶妻这件事上,爹娘亏欠了你,所以你在外面找女人补偿自己,我们都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寄眉娶进来了,你也该想想下一步了。”

“下一步?”

“她眼睛治不好的话,难道后院一辈子没有女主人吗?”周氏道:“……我跟你爹商量商量,给你再讨个平妻。”

“平妻并嫡?”砚泽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不够丢人的了,我不干,以后别再提了。”说罢,起身就走。周氏赶紧拽他:“你给我回来。”砚泽一挣,就脱离了周氏的‘魔爪’,大步流星的往外去了。

有的商人常年在外,在异地置办家室,等回乡后,若是家里那位原配侥幸没死,并嫡的情况就出现了。他萧砚泽守家在地,不曾外出奔波,娶两个所谓的妻子摆在家里,败坏家风和祖宗规矩,他若娶平妻,就得沦为粟城的笑柄。

砚泽沮丧的回到屋内,见寄眉坐在桌前饮茶,金翠在一旁给她捏腿:“您今个走的太远了,可得好好歇歇。”

寄眉这时闻到一股幽香:“金翠,你看看谁来了?”

金翠一回头见是萧砚泽,吓的一个激灵:“是……大少爷回来了。”

砚泽这才出声:“金翠,没你的事了,你出去。”等人走了,将妻子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心急火燎的去脱她的衣裳。他忍了许久,这会身体里不管是欲|火还是怒火都需要发泄。

她闻到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香味,心想莫不是这家伙又跟哪个女人亲热去了。他在家里不可能只有婳儿跟春柔两个女人的,难道说,方才在花园里,不许他跟自己亲热,于是按捺不住,去找人泻火了?

“相公,我下面不舒服……”她娇娇弱弱的道:“我换个法子服侍你吧。”

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他一直想要寄眉帮他品箫,循循善诱过几次,她都不从。如今好事找上门,自然欣然同意。叫她扶着自己那处上下套|弄,再轻轻含住,方一感受到温暖,舒服的差点忍不住泄出来。摸着她的额头,口中眉儿眉儿的唤她:“你之前还说不会,可现在瞧你,不比蔻霞她们差。”

蔻霞,还她们?居然还有‘们’。

寄眉正犹豫不决,如今听他这么说,凤眸眯起,牙关微微用力一闭。

“咝——”砚泽吃痛,赶紧推开她:“你这是要为我净身去势啊你!”

她嘀咕,难道咬的不重?

他自觉今日晦气,忍着疼往床里一栽:“刚才去见母亲,差点被她用蔷薇水砸死,找你亲热,又差点被你咬成宦官。罢了,我什么都不想了,睡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