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被你家王爷弄得不成人形……原来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徐思两人觉得自己真相了。
司辰宇的形象再次崩塌。
而那边,沈慕然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待回到原本的住处,揽镜一照——很快,鸡窝村又出现了一个咆哮体……
作孽哟!
☆、23 果身驱敌
从张君实那里出来,聂不凡踏着夕阳晃悠着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唱着自编的歌曲:“我是一只羊,温驯又绵软,吃着青草,剪着羊毛,飙着鲜奶……”
“……请问,溪山下是不是有一座鸡窝村?”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聂不凡下意识地回答:“是啊,翻过山再转个弯就可以看到了。”
“多谢。”
聂不凡转过身,身后树影斑驳,风声阵阵,却空无一人。
聂不凡四下看了看,幽静寂寥,刚才的声音仿佛是自己的幻觉。
他撇了撇嘴,继续向前走,不过口里哼的歌变成了:“我是一只狼,凶残又威武,啃着骨头,磨着利齿,妖魔鬼怪,退避三尺……”
回到鸡窝村时,外出疯跑的鸡群已经陆续归巢。鸡窝村的其他住户似乎都待在屋子里,没有外出走动。村子看起来无比的安详宁静。
聂不凡走进自家的院子,先把购买来的东西都放进厨房,然后梳洗了一下就往房间走。
临到门口时,他突兀地止住了脚步,准备推门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片刻,他转过身,朝另一边的澡堂走去。
他这一走,让正待在他房间的司辰宇郁闷了。他今天特意待在聂不凡的房间,就是为了等他回来算账。他脑中已经预演了各种酷刑,只要他一进来就可以开始动刑。谁知那个家伙像知道屋子里有人一样,明明都准备开门了,却又莫名其妙地离开。
司辰宇沉着气又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人影。终于将耐心耗尽,他噌地一下站起来,跨出房间,带着一脸煞气地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聂不凡怪腔怪调的哼唱声隐隐传来。
司辰宇眯起眼睛,踏着重重的步伐循声而去。
“挥一挥衣袖,我不带走一条浴巾……”
“……”司辰宇把着门的手顿了顿,然后毅然推门而入。
澡堂中蒸气腾腾,一个半裸的人影在淡雾中晃动。
司辰宇走近几步,只见聂不凡正坐在浴池洗洗刷刷,白花花的身体暴露在外面,湿发贴在肩背上,将皮肤映衬得格外诱人。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响动,聂不凡转过头来,看到司辰宇,讶异道:“湿兄,你也要沐浴吗?”
司辰宇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聂不凡的下腹处,聂不凡见状,动作自然地将正在水中畅游的鸡搬过来放在自己的两腿间。
司辰宇嘴角抽了抽,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湿兄若要沐浴还得等会,我还没洗好。”聂不凡往门口瞄了瞄,示意他应该识相地回避。
司辰宇抱着胸,挑眉看着他,勾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吗?”
“什么?”聂不凡露出纯良而无辜的表情。
“你早知道我就在你房间,你不敢进房,却故意跑来澡堂,脱光衣服等着我。”
聂不凡直视他的眼睛,一边摸鸡一边问道:“湿兄好男色吗?”
“不好!”司辰宇想也不想就否决。
“那就是了,湿兄既然不好男色,那我又如何勾引得了你?”
“……”司辰宇语塞,谁知他刚才是否真的有点意动?
聂不凡朝他摆手道:“湿兄,劳烦你先出去等等吧,我马上就好了。”
司辰宇没有动地方,只是定定地望着他,随后笑道:“都是男人,我就在这等你洗完。”
聂不凡耸耸肩,说了句“随便”,然后将摆在腿间的鸡拿开,还真的不顾一旁的司辰宇,拿起皂角就开始擦身。
司辰宇的视线跟着他的手,落向他的脖颈、肩背、肚腹、腰腿……脑中突然想起那天在水中互撸的情景,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似乎变得有些可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