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许果浑身僵硬地打了个招呼。
“放着假还要工作呀。”进了酒店的房间,许果问。
沈星柏关上门,这时才主动了起来,勾住了她的腰,拉着她贴住自己:“没有,只是让人去考察一下这边的市场。”
“以后会在这里开公司吗?”她满脸期待。
那样,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经常分开了?
沈星柏在她的嘴唇上啜饮了一口:“要看机会的。”
对话到此为止,小别胜新婚,他们还有更有意义的事要做。
他把她按在门上,低下头来。
许果抱着男人的脑袋,晕乎乎地被他吻得瘫软,他温柔地蹭着她的脖子,耳鬓厮磨。
他总是这么不急不慢,能耐得住性子撩拨着她,直到她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极度渴望。
“宝宝。”沈星柏抵着她的额头,沉沉地叫她。
许果的心都化开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等等。”她推开了他,掀开被子,往里面瞄了一眼,瞳孔一瞬间放大。
五分钟后,服务员敲开了房间的门。
“十分抱歉,给您带来不好的体验了。”星级酒店果真把顾客当作上帝,明明没什么责任,还是会率先道歉。
她收走弄脏的床单,重新铺好一床,客客气气地退了出去。不仅留下了生理用品,还贴心地送了一壶热腾腾的红糖水。
沈星柏这才去敲了敲洗手间。
许果终于打理好自己,一脸沮丧地从里面走出来,心事重重。
沈星柏拉她过来坐下,亲了亲额头:“没事,不用放在心上。”正准备把倒好的糖水端给她喝。
她却“嗷”的一嗓子哭了,哭得特别伤心。
“怎么哭成这样?”沈星柏还算镇定地把她拥入怀中,内心却怎么都淡定不了,方寸大乱。
这个孩子没什么大事不会哭得这么惨,难道又是没跟同学相处好,被谁欺负了?
就听许果抽抽嗒嗒的:“好久……好久没有……那个了,好不容易等到……哇!”
她暴哭。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一半是实在哭得说不出来,还有一半是给自己难为情的。
沈星柏听懂她意思的那一刻,拧了拧眉心,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宝宝别哭了,都怪我,对不起。”还能怎么办,他只有一句一句柔声地哄,“这样好不好,我下个星期还会过来,不要伤心了,答应就点点头。”
哭声奇迹般地止住,只剩下有一阵没一阵的抽噎。
许果脆弱地趴在他的怀里,把脑袋点了点。
沈星柏抽出床边的纸巾,帮她把眼泪鼻涕擦干净,看到她破涕为笑的样子,有点儿无可奈何,也忍不住自我怀疑。
——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第54章 番外
应该就是在读大学后不久,异地恋刚过了半年的时候。
虽说已有了半年,这种事是永远不会习惯的。
有一次,沈星柏从纪城过来陪许果过了周末,临走前的路上,她情绪低落地问:“工作那么有意思吗,带上我好不好?”
“没什么意思。”他笑了笑,“所以你好好学习。”
这个回答很奇怪,既然没什么意思,那他自己怎么不好好学习呢,就缺那点儿钱吗?
许果很想告诉他,来鹭城的前一晚,白莉往她账上存了好多钱,够她花很久很久的,又怕他听了会多想。
他后来还说:“考个研究生怎么样?”
“不要。”许果生气地拒绝。
沈星柏也没跟她计较,照样认真地亲了她才走。
生气归生气,许果还是考虑了他的建议,正儿八经地把读研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她想的是最好可以保研,那样比较稳妥,万无一失。
鹭大保研拼的是大学四年的综测排名,从上个学期的期末考结果来看,再加把劲儿,她是挺有希望的。
想好以后,她就开始天天泡起了图书馆。
说起来,男朋友不在身边,要想打发寂寞漫长的无聊日子,学习也算是一种聊胜于无的方式吧。
丁学长就是她在图书馆遇到的。
丁学长并不姓“丁”,只是鹭大里搭讪过她的学长太多,并不能做到人人都有姓名,那学长好像自我介绍过,但她忘了,因而他只能成为了“甲乙丙丁……”里面的其中之一。
“嗨,我每天都能在这里看到你,你也是考研的吗?”丁学长就在茶水间里跟她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