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ina是这几年在钟表制造业异军突起的一个品牌,在周孟言接手之后,迅速转型定义为高奢品牌,近些年主攻欧洲市场,市值一路走高,其股价从4块多涨到了10块欧元,翻了不止一倍,带着梵慕尼的估值也上了涨。
smina就是欧拉很好的风向标。
周孟言提出,让欧拉把传统工艺和现代科技相结合,改变原本的老贵式钟表形态,转换为智能电子表盘,设计不同模式,更加贴近生活。
同时加大出口,开拓国际市场,在国内引进高级的技师和技术人才,先微微降低国内的腕表价格,笼络国内市场,同时投放大量广告,增加欧拉的曝光度。
“除了以上那些内容,还有一点——小部分裁员和降低高管薪酬。”男人道。
众人看向他。
阮乌程心间一紧,立刻提出反对:“这样的话……会引起下层的不满,而且许多都是欧拉的老员工了。”其实有些人是通过他的关系进入公司。
“阮总,如果你想要欧拉发展,就必须要割掉一些人的利益。”
财务总监甘庐十指交叠,开口:“周总,您所提的这些东西看似轻巧,但是会急剧加大公司的运营成本,需要耗费大量的财力,我觉得阮董事长之前提出的,在原有规模上进行优化整合,这个目前最适合刚从困难中度过的欧拉。”
向来站在阮乌程这边的甘庐响起昨天在阮乌程办公室和他所谈论的,决不能让周孟言对欧拉进行势力渗透。
“但是从长远来看,的确周总所提出的方案是更好的。”技术总监,宗政杨言。
甘庐瞪了过去,“你大概不了解目前公司的经营状况吧,如果按照你们所提出的,恐怕连长远都撑不到。”
游柘:“但是现在如果还保持现状,欧拉的销量还是无法提高,市场部门的调研说明欧拉在国内已经越来越不受中层人士的喜好,如果欧拉全部都走高端路线,没有办法迎合市场。”
几人争议不断,阮乌程面色沉重,“周先生,我还是不认同你所提出的,风险太大。你想要把欧拉变成第二个smina,但是我赌不起这个风险。”
周孟言不置可否:“那就先投票表决吧。”
高管部门的人并不参与投票,只有在场的阮乌程、冯庄,还有八位独立董事,采取一人一票原则。
众人开始投票,冯庄投票前看了眼阮乌程,两人眼神对视了一瞬,而后各自低头。
投票结束后,由游柘收集投票结果。
在场一共有11个人,而最后的投票结果是——
同意周孟言的方案,5位。
反对,6位。
阮乌程握着拐杖的手渐渐松开,对周孟言道:
“周先生,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一票之差也是结果。”
男人放下交叠的腿,早已预料到一切,神色仍旧悠然,“但是我记得,公司还有一项特殊的规定。”
阮乌程心头一紧。
“如果反对票占所有票数超过三分之一,有权利提出召开股东大会,再次进行投票。”周孟言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申请十月中旬召开股东大会,再次表决。”
几人哗然。
他看向面色微沉的阮乌程,淡淡一笑:“结果还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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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适的午后,阮烟在房间里听着电影和话剧的一些经典桥段。
其实从小到大,她学过的乐器或者技能很多,有许多特长,但是最热爱的,其实是演话剧。
本来她高中的时候是希望考电影学院的,但是父亲一直希望她学习金融,将来可以来公司上班,她很听话,也不想让父亲失望,所以最后还是读了金融,但她一直没有放弃对戏剧的热爱。
在眼睛还没失明之前,她其实是个话剧演员。她自学表演,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y大电影学院的某个老师,于是在课余时,她被带着开始出演话剧。
本来她前段时间她刚接到一个话剧的女一号,可是因为失明,这次演出自动作废,她现在也不能去碰和表演有关的东西了。
她现在只能通过耳朵,去听去揣摩他们说话的语气,想象他们的表情,去巩固那种表演的感觉。
因为看不见,她的听力会更加灵敏,更能把注意力集中在话语中所表达的情绪。
她抱有希望地想着,如果眼睛慢慢好起来,她将来有一天还能重回舞台。
进入表演的世界,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傍晚的时候,阮烟临时接到了周孟言的电话。
那头道:“今晚有个酒宴需要我们一起出席,现在先让司机送你过去。”
“酒宴?”
周孟言说,今晚有一个小侄子的满月宴,他需要出席,但是此刻公司还有些事要忙,所以先让司机送阮烟到地方,他会交代那边的亲戚先接待她。
虽然两人婚礼还没办,但阮烟现在也算是周家的一份子了。
阮烟应下:“好。”
而后周孟言给婶婶许问萍打了个电话。
那头听到他要带阮烟来,先是愣了下,而后应道:“行,没事你继续忙,我等会儿会好好招待她。”
挂了电话,许问萍看着手机,忽而想起几天前手机收到的一条匿名短信。
上面写着:周孟言的太太,阮烟私生活混乱,与男生暧昧不清。
还配了许多图片。
许问萍回忆着,眼底渐沉。
如若阮烟果真如此,她必定不会让这样的女孩子攀入周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