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就睡在地上,铺块席子就这么一躺的,然后就感觉后背痒痒的,伸手一抓,就把手给皎了,肿起来那么高,疼了他十几天,从那以后就落下阴影了。
什么蝎子蜈蚣的他都恶心。
“你那画室东西堆得杂乱,也该收拾收拾。别觉得开空调这玩意儿就没有。窗户门的关的在紧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从哪爬来的。明天我给你收拾收拾啊。”
“不是有杀虫剂一类的吗?明天买点回来。”
“恩,我知道,我一边收拾一边撒上药,这些虫子都没了。行啦,几点了都,后半夜了,快睡吧啊。”
方争也不纠结在不在一起睡的事儿了,他都不敢下床了,就怕床底下趴着什么大虫子,他一伸脚的就给他一口。电影里有很多这种画面。
这一宿都没上厕所,早上饭都没吃呢就催着许昊东去买杀虫剂。最好买敌敌畏这种,毒性强的。
许昊东可不敢买这种,一个想不开喝了咋整,他们镇子上不是没出过这种事,喝了农药自杀的。可不敢买。
也有点后悔,吓唬他干嘛呀,看把他吓得,一早起就趴在地上打着手电筒到处找。
本打算一大早起趁着鸡儿梆硬的时候像在撸一发,作对互撸兄弟的,都被他昨晚的话给吓住了,就专心的找虫子,顾不上撸鸡儿了。
啥都不干赶紧去买杀虫的药,一小袋装的,专门杀虫子的,对人体无害,许昊东盘算着多大地方,买了不少。
回家就开始大扫除,挪柜子,抬箱子,犄角旮旯的边边角角都撒上药物。
顺便把家里很多不用的东西,破了的都收拾出来丢了。
画室里的东西许昊东不敢随便乱碰,就怕再摔碎了谁的头,方争指挥着,挪开小床,绕开那几个雕像,靠墙摆放的那几幅画都放到架子上去。
就一个画室许昊东都用了半天的时间,好不容易犄角旮旯都洒了驱虫药,架子上摞放着一些书本画册摔下来。
“我检吧。”
方争不用许昊东了,他蹲下去把书本捡起来。
“那我去房没什么不能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