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大爷*(1 / 2)

世界快乐日 冬减西 1738 字 1个月前

对付完她手上的伤,郑瞿徽将人提腰搂住,往大厅的隐秘角落走去。

一步一句质问。

“下车走几步都能勾人,还敢追进门了,挺能耐啊你。”

他是看着她停车,下车,连进门前对外的那个白眼都一清二楚。

“这能怪我?”蒋楚当然不认。

郑瞿徽不怪她,只想教育她:“喝了酒还想开车,心里没点数。”

“狗给我倒的酒。”

他开始上纲上线借题发挥了,真讨厌。

蒋楚又想扇他了,只可惜这会儿手脚缠挂在他身上,使不上力。

“骂我呢?”

男人笑了,深邃的眸子倏而狭长,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先教训我的!”蒋楚不客气地呛声。

家里的小老太都没这么趾高气扬地管教过自己,他算是哪位甲乙丙丁戊,真是给脸了。

“你就是欠收拾。”又一句狠话。

郑瞿徽咬着女人软糯的红唇,鼻息间的哼气都进了她嘴里,提溜着大步走到角落的卡座边,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就好像是扔一个麻袋。

蒋楚摔得七荤八素,头发乱糟糟地遮着眼睑,手臂弯曲着缓冲了撞击,磕到软包,不怎么痛却足够发飙。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踢开桌脚的碰撞声,手腕被蛮力拉扯起身。

等回过神,身体已经被他按在腿上,跨坐式,臀部下是清晰的肌肤触碰,小到可以忽视的丁字裤被硕大的那根挤歪了,蒋楚能够明确感受到他膨胀的欲望,柱身凸起的脉络,甚至顶部潮湿的海绵体。

是谁弄湿了谁,更是说不清了。

她想起来,她这会儿不想要了,奈何腰肢被他一手掌握,除了无济于事的扭动,半点用都没有。

郑瞿徽被她撩拨得火光四射,胸前那只嫩乳白得炫目,她一动,荡出层层乳波,他又馋了,口水分泌得厉害。

低头攫住,牙齿啃噬着乳肉,是真的啃,因为蒋楚觉得痛。

她去薅他的头发都没扯开,还被反剪在腰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只如法炮制地从内衣里跳脱出来,换了一边继续啃。

被他蹂躏过的那半边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在雪白肤色上红得刺眼,跟过敏似的。

蒋楚闭眼冷静,感官放大,胸部又麻又痛还带着往下坠的胀。

“我操你大爷!”终于,火山爆发。

许是她的暴躁太失控,郑瞿徽见好就收,吐出半块乳肉,离嘴时在乳尖处没轻没重地咬了一口,这才罢休。

那人懒懒靠在沙发上,还是将她控制在怀的姿势,单手捏着她的腰肢,空出来的那只手里扣着她的,背在身后。

她稍一动弹,男人放在后腰的手劲就加大几分,那对颤颤悠悠的嫩乳愈发挺在嘴边,能闻到她的奶香,还有他的口水味。

郑瞿徽弯了眼眸,嘴角微扬,显而易见的愉悦,尤其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没来由的解气。

松了后腰的手,趁她拳头落下来的空隙,软腰一提,将先前没吃饱的那一顿重新摆上桌。

压抑过一次的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蛮横无理,顶着稚嫩的口,花唇被破开,他进得又快又急,一步到位。

蒋楚被顶得弓腰往上躲,男人抓着臀猛地下压,一来一往就到了从未尝试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她还没有整根吃下过,太疼了,哪怕有上半场的前戏缓冲,也敌不过他这么凶狠的弄。

如果眼神能杀人,郑瞿徽已经尸骨无存。

“是谁在操谁?”他今天真是莫名其妙的小心眼,顺嘴一句都能记恨。

硬顶了十几下,先前的嚣张气焰就错了位,蒋楚咬着唇,愣是没喊出声,就是身体输了,她的声带也不能服软,这或许就是没一点用的倔强。

郑瞿徽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条斯理的碾过花芯,耳边净是些不着调的诨话。

“蒋楚,今天我不客气了。”

那天晚上他确实言出必行的没客气,不动如山地坐在沙发上,同一个体位就让她高了两次。

蒋楚由跪坐到半蹲,在他身上跌跌撞撞地抽搐,黑裙皱巴巴一团堆在腰间,内裤都没来得及脱,脑袋晕得厉害,眼睛半阖着看什么都很魔幻,双腿因为长时间大开酸到怀疑人生。

她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么,怎么到最后变成自讨苦吃。

郑瞿徽就是披着狼皮的混蛋,蒋楚在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并不打算勾销。

最后,在男人的低吼里,在女人的颤抖里,他们一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