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话音刚落,下面的人也越发的看华妃不顺眼开来。
“倾王妃有没有这个资格民女还真不知道,不过,据民女所知,人家倾王妃自始至终好像没有得罪华妃娘娘您吧?为何一进殿,娘娘就咄咄逼人的针锋相对呢?若这不是嫉妒的话,那又是什么呢?”夜家嫡女夜萱然语气中带有嘲讽之意的话音响起,周围也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倒抽了一口凉气,反观当事人,却凉凉的瞥视着正主华妃,丝毫没有任何惧意。
被夜萱然这一阵抢白,华妃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她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此藐视本宫?”
“东西骂谁呢?”夜萱然拉长了声音问道。
“东西骂~~”刚要开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别人的话套,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来人,给本宫拖下去斩了!”
“华妃娘娘还真是反客为主啊,貌似在这里,还轮不到您做主吧?”皇后一听要斩了她夜家之人,顿时坐不住了,语气不善的瞪视着华妃。
“呃,皇后娘娘请恕罪,臣妾是在为娘娘您除害呢!”华妃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呵呵,华妃娘娘不会不知道当今的皇后娘娘的娘家,是我们赫连圣朝的夜氏家族吧?嗯?而且这夜萱然可是已经被皇帝陛下指给了你们蓝月王朝花氏家族做少主夫人呢,这一害若是一除,您可就糟糕了啊!”思妃娘娘捂嘴一笑,鄙视的看着这位妖媚的女人。
被思妃一阵呛白,华妃脸色僵硬的看向皇后,果然看到皇后拉长的脸色,赶紧出声道歉:“皇后娘娘恕罪,臣妾知错,还望娘娘恕罪!”
皇后娘娘不屑的看着她:“下次,在教训人之前,请先看清楚此人是不是你能够得罪的起的!哼~~”
华妃的脸立马成了猪肝色,立马唯唯诺诺的坐了下来,看向皇甫翼时,略带不满:“皇上为何不为臣妾说话?”
皇甫翼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薄唇轻扯:“你这是咎由自取,本皇可没那么厚的脸皮!”说完,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瞥了一眼正在海吃的涟漪,这个丫头的音容相貌,像极了记忆中的她啊!~
华妃一怔,双拳紧握,心里暗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等我白家掌握了军权,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位白目的煞笔女人,貌似到现在还在做着白日梦呢!她的势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蓝羽盟和皇甫涟沫悄无声息的瓦解着,就连背后撑腰的白家,也被水逸轩的一句话推向了濒临破产的边缘,她,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呢?
涟漪懒懒的看了台上的女人,这个女人,大概是因为自己和娘亲长得相像,才不断的针对她,真是无趣的很,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她?不可能,她水涟漪自认不是什么大善人,在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七年前的行刺案之前,暂且留这个女人一条狗命!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华妃不得不先闭了嘴。皇甫翼则一边与皇帝喝着酒,一边暗自观察着水涟漪,听到她的名字时,心中也是一颤,如果女儿活着的话,想必也这般大了。鼻子有些酸酸的感觉,皇甫翼红了眼,一杯接一杯的猛灌自己。
涟漪在台下看着,心疼到了极点,何德何能,有这么深爱自己的父皇和哥哥,可是,华妃的势力并没有连根拔起,她如何能和父皇相认?不能,她要再忍忍,再忍忍,涟漪只能以此不断的安慰自己,提醒自己。
千圣不动声色的注意着蓝月皇帝、涟漪以及涟沫的情绪浮动,心中有了计较。
接下来的歌舞表演,众人也都兴致缺缺,喜宴也在意兴阑珊下闭了幕!
涟漪一行人缓缓的出了太子府,已经明月高照,望着清冷的月光,涟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千圣赶紧去下自己的披风,交给了竹韵,竹韵点头为涟漪披上,涟漪揉揉鼻子,看向千圣:“谢谢你,猛然一出来,着实有些冷了。”
“好了,咱们走吧,你想必也累了!”千圣柔声的看着涟漪,细心的说着。sny。
涟漪点点头,柔顺的跟着千圣往外走,一行六人快速上了马车,往倾王府赶去。
涟漪躺在白色的狐裘绒毯上,温暖袭来,让她有了困意,千圣见此,往边靠了靠,柔声的对她说:“困了吗?靠着我睡吧,到了我叫你。”
涟漪的小脑袋往千圣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不久后,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千圣抚摸着涟漪细白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突然,马车停了,千圣察觉不对,冷声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