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让潇溪有些猝不及防,连呼吸都不知道如何配合,似是感觉到了她的不舒服,南风玄翌突然抬起了头,得到解放的潇溪立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瞧着她狼狈的模样,某男突然心情极好的勾起唇:“怎么?居然连呼吸也不会了?”
潇溪红着脸,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却在这时,她的脸再度被他扳开,她刚想开口拒绝,他已经低头覆上了自己的唇,不断的加深这个吻,尽情的吮/吸着属于她的甜美,长久以来的想念化作浓浓的亲吻,不停地蹂躏着她的唇,尽管一如既往的温柔和霸道,但这次,却似乎带着些许不满与惩罚在期间。
片刻后,他终于放开了她,她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前,呼吸有些浊重,心跳有些加快,当男人清幽雾霭的眸光对上她迷蒙无措的水眸时,唇边突然勾起了一抹弧度,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深邃起来:“明潇溪,如果现在若是我晚上,我一定会直接要了你。”
潇溪心中一突,身体已不受控制的做出了反应:“你,你敢!”想要退出他温暖的怀抱,却被男人死死的扣住:“明潇溪,这次,我再也不放手了,而你,也休想再逃离,这辈子,你生是我南风玄翌的人,死也要是我南风玄翌的鬼!”须臾,他推开潇溪,让她的视线与他对视,薄唇轻启:“随我回宫吧?好吗?”
潇溪眼中含了一丝笑,纤细的手指在他俊美的容颜上轻轻划过:“嗯,不过,要过了二月二。”
南风玄翌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微不可查的露出一抹笑:“自然,这次的盛会,谁也不想要错过。”
“哎呀,长针眼了长针眼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潇溪猛然坐起了身,当看到站在门前的迟暮时,她惊讶的张大嘴巴:“迟,迟暮?你也来了?”
迟暮不顾南风玄翌杀人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做到八仙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咕隆隆的下肚,觉得还不够,又喝了一杯,当他准备倒第三杯时,却被南风玄翌下了逐客令:“要喝出去喝,别打扰我们,你眼睛长后亭上了?”
“噗嗤”一声,门外有人没憋住,潇溪皱了皱眉:“凝儿?你怎么也来了?”
被喊了名,再躲躲藏藏反而显得小家子气,冰凝掀开门帘,笑米米的走了进来,看到潇溪一脸幸福的躺在南风玄翌的怀里,忍不住啧啧称奇:“哎呀呀,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没想到你这个女汉子居然栽在了南风的手里,瞧你满脸幸福的小样儿,不知道嫉妒死多少人。”
“我幸福?”潇溪猛地捂着自己的脸,想要推开南风玄翌揽着腰间的手,却发现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被他搂的更紧了,这下某丫头的脸红的更透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注意下场合吗?”
“越是这样才能刺激到他们,傻丫头!”南风玄翌得意的朝迟暮挑了挑眉:“嘿,别看了,就是说你呢,什么时候把你自己的事给办了?嗯?你家那个白姑娘可是跟了你一路了,你再怎么不怜香惜玉,也要顾念下两家的感情吧?”
迟暮一听他提及白莲心,顿时脸黑如焦炭,眼角眉梢皆是讽刺之意:“她?这辈子也别想老子娶她,如若让我发现他对我下毒,别说是两家的感情了,就是当场砍了她的头,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南风玄翌收住笑意,一脸关切的皱起眉头:“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我怀疑他可能中了苗疆的蛊毒,不过,需要进一步的检查之后才能确定。”冰凝的话立时引起潇溪的注意,她想到明潇飏曾经给她提到过明潇歆的事,当时还说遇到冰凝,让冰凝给检查一翻,难道?真的有人对迟暮下了手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下了榻,一前一后的坐下,冰凝这才将刚刚的发现对潇溪叙述了一遍。潇溪拧了拧眉,伸手就朝迟暮的手腕上探了过去,须臾,她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迟暮:“那个白莲心,是什么身份?”
迟暮看她的样子,心里一突,直觉一股不祥升起:“我娘是她的姑姑,她的爹爹是南疆内阁学士。怎么?真的有问题?”
潇溪没有说话,转首看向冰凝:“你还未替他把脉吧?你试试看。”
冰凝眼眸一沉,点了点头,探上了迟暮的脉搏,良久之后,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潇溪,“这...这脉搏?”
“很熟悉吧?与我当年中毒之后的脉象根本就所差无几。”潇溪的话一吐露出来,迟暮惊得直接站起了身:“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真的中了毒?”
潇溪冷睨了他一眼:“脉象和我当年的很像,但不完全像。同样的,与南风的也不完全像,但我可以肯定,你体内绝对有蛊毒。想要做这个实验其实也不难,凝儿,那个跟踪虫你不是有吗?看看迟暮的血它吃不吃,不就能够判定是不是中毒了?”。
冰凝猛地一拍额头:“对啊,我怎么就忘记了呢?那两只虫子,可是只吃苗疆的蛊毒,这些日子以来,虽然被我逼的吃了些别的蛊毒,但它看到苗疆蛊毒的样子还是和普通毒不一样的。”说着,就从身上摘下来一个精致的竹筒,打开活塞,将手放在竹筒口...
这到憋漂。“嗷,嘶...好疼,有你这么狠的女人吗?说划就划?”看迟暮是真的痛,潇溪忍不住丢给他一个大白眼儿:“瞧你那窝囊样儿,平时怎么在江湖上走动的?这么小小的一刀,就让你喊得这么大声?”
“你...我懒得跟你这个女人理论。”这个毒舌妇,与她争辩简直自讨苦吃。浑身上下不但没有一点女人样儿,居然还能让一个男人如此死心塌地的爱着,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眼看着自己的血‘普嘟嘟’的往外冒了大半碗,迟暮终于忍不住低嚎:“喂,够了,够了吧?多大点的虫子,你居然放这么多?你想让我失血过多而死吗?”
潇溪的动作一僵,讪讪的笑了笑,赶紧从怀里掏出止血散,洒在他的伤口上:“抱歉,刚刚只顾着看虫子,忘了!”
“忘了?你居然连这个也能忘?若是南风坐在这里,你还会忘吗?”迟暮恨恨的瞪着明潇溪,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女人,他都会生一肚子鸟气?
“他?你能跟他比吗?”潇溪翻了翻眼皮,懒得理会他气成猪肝色的俊颜,以及南风玄翌忍俊不禁的模样,集中精神将目光落在那只缓缓从竹筒中爬出来的小虫,它会去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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