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风玄翌一噎,居然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眼前这张让他千思万想的脸,突然觉得陌生起来,曾几何时,连她,也开始不理解他了?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们母子的将来吗?
“不管你想不想听,我必须要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之前的事,我也必须要给你一个解释,如果你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那我会冤死的!”
“那就冤死好了!”潇溪懒得再跟他耗下去,直接将人往外推,脸上的不耐烦,看的南风玄翌的心跌入了谷底。眼见解释无望,他一边用手抵着房门,一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缴械投降:“是母亲要见孩子,她已经醒过来半个月,原本是想过来的,可她的身体不方便,所以……溪儿,求求你不要拒绝我,带着孩子一起过去,行吗?”
潇溪在听完他这句话后,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缓缓垂下,红润的唇瓣紧紧抿起,忽然冷笑一声,一身悲悯的抬起头,声音沙哑哽咽的看着他,语气如利剑般刺耳:“果然,哈哈,果然被我料准了,你的确是有目的的,如果没有目的,怎可能到现在才来看我们母子?怎么?需要我们的时候,知道来低三下四了?南风玄翌,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如果没有你母亲的一句话,你是不是直接将我们判死刑啊?啊?你倒是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敢看我?你不是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吗?怎么?现在大发慈悲的承认了?告诉你,晚了,已经晚了!别说今天你过来,就是你的母亲亲自过来,我该不让看,还是不让看,因为……这是我明潇溪的儿子,谁能抢得走?滚……立马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想!”话音刚落,用力将那怔愣中的人往前一推,也不看他怎么样,直接关闭上了房门。
“明潇飏、北堂瓒我警告你们,这个人若是再踏入毒苑一步,我一辈子都不见你们,说得出做得到!”明潇溪陡然拔高的嘶喊声,让站在不远处的明潇飏、北堂瓒身躯俱是一震,两人对望一眼,苦涩一笑,潇溪的火气,是越来越大了……
但当他们瞧见碰了一鼻子灰的南风玄翌如雕塑般站在门口,突然猥/琐的笑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两人一唱一和的嘲讽……
“怎么样?我们没说错吧?你想要解释,那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听才是,现在好了,连人也见不着了……。”
“你这个人,太假了,也太没眼里界,你说你进门之后为什么连孩子都不去看一眼,这不明白让她心里别扭?”没错,他们看到了潇溪当时的反应,却坏心眼的不打算去提醒这个男人。
“还有,上岛这么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不是成心找别扭的?知道我母亲对她的意义吗?若不是我母亲和妹妹帮着她带孩子,你觉得,你儿子可能健健康康的活到现在?这一年,没有他们,潇溪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南风玄翌啊南风玄翌,你身为人夫,不合格;身为人父,简直是猪狗不如。别怪我北堂瓒说话难听,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
“你或许不知道当初冰太后是怎么照料孩子的,但你也该知道这一年她们与溪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最后却怎么样?还不是被你的女人给设计陷害了?你能拍着胸脯向我们保证这件事跟你的妍妃没有关系?你能保证吗?不能!”
“还有,你的妍妃前一段儿时间还过来看潇溪呢,若是今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千万要记得去查一查你的这个妍妃,她用毒的功夫一流,难保会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随着她的到来,沾染到别人的身上。”
…………
“你们说够了吗?”南风玄翌眉眼间充满戾气的看着眼前,在这个时候还能谈笑风生的两位天之骄子,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受人白眼儿。
明潇飏、北堂瓒看着南风玄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反而一身的戾气,突然明白潇溪为何这般的对待他,因为她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如今已经不在他们母子的身上,既然感觉不到诚意,焉能会给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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