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颜，你在怪我？”

“没有。”

“我能感觉得到，你就是在怪我！”蒋尛臣不乐意了：“你还学会撒谎了？之前你说过永远都不会骗我的。”

“是吗？我忘了，蒋尛臣，刚才在下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做出一副互不相识的模样。既如此，现在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你！”蒋尛臣心虚，刚才好像的确是自己不对，这件事情也怪不到她头上！反正，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自己的错就是了。

他犹豫，再犹豫。

钟颜表示，一点都不想看他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心里无比难受！本来么，这事儿也说不上谁对谁错。

“就因为我们两个的争执，就因为我不肯陪你去京都，所以，你就自暴自弃了，对不对？蒋尛臣，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没出息呢！”

“反正我就是没出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蒋尛臣磨了磨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钟颜，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我不强求还不行么！”

“谁说不喜欢你了？”钟颜下意识反问，话音落，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好像刚刚自己被他给套路了。

蒋尛臣面带喜色，就差没直接跳起来了。整个人显得很是开心的样子，等了那么久，才等来这么一句，怎么会不开心呢？

要知道，不管是千年以前，还是千年以后，钟颜，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寄托。

如果可以，他宁愿什么都不要，也要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