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纤夜玩味的勾了勾嘴唇,“我出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与锦华园命案有关吗?”
“自然是有关。”吴守信肯定的回答。
“什么关系?”云纤夜倒是很好奇。
“证明你不是畏罪潜逃。”吴守信把话讲在了明处。
“全都告诉你,就不是畏罪潜逃了吗?”她可不觉的会那么容易的被放过。
“看情况来判断,本官自当公正严明。”吴守信抬起了下颌,目光从高处落了下来,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云纤夜却是拒绝了,“我不能说。”
“不能说??”吴守信顿时来了精神。
“不能说!!”云纤夜肯定的点头,“说不得!!”
“你不说,本官便真的要判你一个畏罪潜逃。”
事到如今,他绝不容许她说不。
“大人的话里总是漏洞百出,我都已经站在这这儿了?怎么能算是畏罪潜逃呢?”云纤夜很认真的跟他在辩论字面上的意思。
“案发之后,你不在府中,刑部办案拿不到人,必然追究你个畏罪潜逃之责。”这种事还需要讲一个道理出来吗?历来都是如此处置,从没有人例外。
“请问大人,我是被定了罪的罪犯吗?”云纤夜开了口。
“若到了定罪之时才缉拿,凶手早已经跑的不知踪影,为时已晚。”若有怀疑,先拿再问,刑部办案的惯例素来如此,不会特别为某个人而破例,但也不是故意在针对云纤夜。
“大人这边在怀疑我,我可不知道有人在怀疑;大人打算招我来刑部,我事先并不知你有这打算;从没有派人来提前通知我,要我在家等待着,不允许出京去;完全没有征兆的事儿却让我提前得知,大人不觉的这个说法太牵强了吗?所以,就算是我真的离开,那也不算是畏罪潜逃!”云纤夜是坚决不肯承认任何随意加过来的罪名,她很清楚,现在是寸步不让之时,若退一步,则万劫不复。
“倒也有理。”吴守信神情微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没有反对。
云纤夜不由的多了几分戒备。
“据本官所知,瑾王爷去你云府正是为了锦华园命案之事,这你不能说自己不知情了吧?”刑部的事哪里有他不知道的,吴守信胸有成竹。
“他进府之后,只提了一句锦华园,便再没说起,我并不知情。”云纤夜微微含糊的说。
一见她的气势稍微弱了些,吴守信更加坚信自己扣住的是对方的脉门,愈发不肯放弃了。
“喔?这么说,王爷也是在怀疑你和命案有关喽?”
他像是个老练的猎人,正打算狩狐,挖好了陷阱,布下了诱饵,就等着猎物上钩了。
“瑾王爷来云府,说的更多的是一些私事。”云纤夜微微一笑。
“什么私事?”吴守信下意识的接了口。
“这……大人不好问太多吧。”
她似乎是在躲躲闪闪。
吴守信见此,更来了兴致,“公堂之上,本官的话,你敢不听?”不听的话,必定治她一个不服管教的大罪。
云纤夜叹了口气,“大人,瑾王和我说的是王府内发生的事,这你也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