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神色瞬间都有点严肃。
温酒从猫眼一看外面是阮书,顿时松了口气,打开门。
阮书还没进门,就开始语无伦次的倾诉:“温酒,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和他领证啊,我还是觉得没想好,我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我,”
温酒吃惊的打断她:“你今天没和顾墨领证?”
阮书点点头:“我放他鸽子了。”
晏律顿时觉得自己和顾墨比起来幸福多了。他只是情人节被放鸽子,那位可怜的顾先生,竟然在领结婚证的时候被放鸽子,真是凄惨无比。
阮书正说着,突然看到了餐桌边坐着的晏律,和桌角那一大束美丽的玫瑰。
她睁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吃惊地看着温酒,“好啊你,我和顾墨的什么事都告诉你了,你竟然有了男朋友,瞒得紧紧的连个风都不透,太不够朋友了,哼,友尽。”说着,气哼哼地转身要走。
温酒忙把她拉住了,“不是啊,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他不就是那天晚上打了顾墨的那个男人吗,你还骗我说是你的客户,真是太不够义气了。”
温酒陪着笑道:“他刚好搬到我斜对面住,真的是客户,不是男朋友。”
真的是客户,不是男朋友.....听到这句话,晏律有一种被人啪啪啪扎了十七八刀的感觉。
阮书才不不信,皱着鼻子哼道:“邻居会在情人节一起吃晚饭?还送你玫瑰花?”
温酒也觉得有点解释不清了,目光一扫晏律,“你来说。”
晏律站起身,涩苦地笑了笑:“我是她的客户和邻居。”至于是不是男朋友,哼,就算今天不是,马上就会是。他不信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她会不接受。
阮书半信半疑,因为她和温酒十几年的朋友,知道她的个性。没有好感的男人,别说留他吃饭,便是登门入室于是休想。所以,即便温酒不承认,阮书也直觉晏律在她心里必定是很特别的一个人。
这时,阮书的手机响了,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电话,犹豫了一下接通。
“你好,那位?”
“阮书是吗?我沈远。顾墨喝醉了在我这儿痛哭,把我儿子都吓哭了,你赶紧来把他弄走吧。”
因为今天情人节结婚的人很多,顾墨大清早五点钟便去民政局排队,结果排到下午三点好不容易轮到他,阮书却一个电话打过去,说自己还没想好,就不过去了。
顾墨差点没死过去,伤心欲绝之下,跑到好友沈远家里,一顿猛喝,借酒浇愁。然后就控制不住痛哭起来,控诉阮书对他的各种非人折磨。
阮书挂了电话,表情哭笑不得。
温酒道:“怎么了?”
阮书道:“顾墨在朋友家喝醉了痛哭,人家叫我去把他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