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聪还是没说话。

“我还他妈的用和你商量这事儿吗？”黎小权撇了撇嘴，直接挂断了电话。

……

另一头，江边，a4车里。

“嘀铃铃！”

手机响起。

“喂？老贺。”周天接了起来。

“托人帮你探了探风，但黎小权油盐不进，我觉得，人想通过谈话要出来，是不太可能了。”贺相霖直接回道。

“他怎么说？”周天面无表情的问道。

“还能咋说？这小子现在有点变态了，不要钱，也不卖给谁人情！卯死了就要弄躺下林军，人家说了，那个小杜他们几个想回去，必须林军亲自过来换！其余，谁说话也不好使！两天内，他要看不见林军，就让你们去松花江捞人。”贺相霖皱眉回道。

“……！”周天沉默一下，随即点头应道：“谢了，老贺！”

“那孩子，一个篮子都没了，已经无欲无求了！这事儿难整啊！”贺相霖感叹一句，随即说道：“有事儿打电话吧。”

“恩！”周天直接挂断了手机。

“老贺怎么说？”方圆赶紧问道。

“黎小权要用子腾他们换军！”周天拧开矿泉水瓶子喝了口水。

“……我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军！更不会让他来！”方圆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随即问道：“老贺就没办法了吗？！”

“第一，黎小权不缺关系，也不缺钱，所以，在这件事儿上，他没必要顾忌任何人！第二，老贺主动帮忙在中间润滑，他是强行想要咱个人情，因为他在润滑之前就知道，黎小权不看见军，是绝对不会放了子腾他们！第三，黎小权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你别管他是个傻逼，还是个缺心眼，但毕竟他爸在哪儿摆着，你打他，是犯罪，他打你，是正当防卫！不管你承不承认，但社会就是这样，司法很庄严，也很他妈神圣，但毕竟由人操控！所以，军在哈尔滨的关系，不可能帮咱们，明白吗？”周天拧开水瓶盖，随即把脑袋靠在椅背上说道：“我一直整不明白，军为啥宠着这帮孩子，但现在明白了！”

方圆没有吭声。

“脑袋缺根线，后天能弥补，做事儿有欠缺，也可以教会他，但品格要不行，那从根上就无法改变！”周天搓了搓手掌，眯着眼睛说道：“等波波的信，我说啥都把这帮孩子弄回来！”

……

案发现场的靓点酒吧门口，一台雷克萨斯gl起步准备离去。

“咣当！”

车门被拽开，波波弯腰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面。

“你他妈谁啊？”一个中年，双手握着方向盘，斜眼冲波波问道。

“啪！”

波波把枪放在自己腿上，随即看着中年说道：“你有三十秒，告诉我黎小权在哪儿！”

中年看见枪一愣，随即皱眉回道：“我不认识黎小权，你他妈找错人了吧？”

“四五十号人从你酒吧冲出来，你别告诉我，你看不见！不认识黎小权，你能帮这个忙吗？”波波撸动一下枪栓，随即说道：“你还有二十秒！”

“……！”中年额头见汗，脸色铁青的盯着波波手里的枪。

“看来你是个讲义气的人，关公没白供！行，那我不为难你了。”波波枪口顶在中年脑袋上，随即说道：“闭眼睛！”

“……关公也给曹操服务过！”中年擦了擦汗水，随即说道：“哥们，你想咋地，你说！”

“哎，这才是风浪里扑腾过的酒吧老板！”波波点头，随即说道：“你给黎小权打电话，套他在哪儿！”

“行！”中年有了决定以后，就不在墨迹，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黎小权的电话。

“喂？”

“权，你走了以后，派出所过来调查，在屋里带走了好几个，咋整啊？”中年冲着电话问道。

“你不用管了，我会打招呼。”黎小权停顿一下，简洁地回道。

“啊，那就行。”中年点了点头，随即又问：“哎，你在哪儿呢，我给你送点东西过去，刚到的！”

说完这句，电话里一阵沉默。

“呵呵，你旁边有人吧？”黎小权突然咧嘴问道。

“……啥人？”中年佯装一愣。

“妈逼的，有人也没事儿，我他妈能理解你！”黎小权开着r8摸了摸脑袋，随即直接说道：“行，你把东西给我送来吧！”

“在哪儿啊？”中年又问。

……

凌晨，四点多。

波波返回，找到了周天。

“怎么样，探到底了吗？”周天快速问了一句。

“……探到了。”波波脸色铁青的点了点头。

“人在哪儿呢？能圈住吗？”方圆急迫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