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沐浴的,庄宴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比平时要兴奋不少,他没有多想,只当是对今晚将发生的一切太过期待了。
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房卡,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钟菱的房间前,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漆黑而温暖的房间中。
床上的人似乎熟睡着,庄宴微微屏住呼吸,没有开灯打扰她,静悄悄地走向了床边。
庄宴不曾注意到,在他刷卡进去以后,房间就被酒店后台系统单独锁定开关了。
他朝轻软的被子伸出手,动作带着丝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欺身上前在对方脸上落下一吻。
“菱菱……”
庄宴深吸一口气,带着期待和喜悦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
房间被暖黄的光线照亮,当看清楚身下人的容貌时,庄宴浑身猛然一震,瞬间脸色大变。
“怎么会是你!钟菱呢!”
庄宴的脸色因震惊而显得有些扭曲,他用力摇了摇许安然的肩膀,对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轻喃着一些听不清的话,却没有彻底清醒。
许安然的脸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庄宴渐渐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似乎他潜意识里的**也越来越冲动。
他脸色微变,打算离开房间去找金铭问话,却讶异地发现自己竟然被锁在了房间里。
呼叫前台也没有任何回应,庄宴感受着身体越来越明显的燥热感,脸色扭曲的仿佛要吃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如何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下药了。
许安然逐渐恢复了意识,却被猛烈的药效折磨的无法保持理智,本能地朝着床边的人靠近。
庄宴甩开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掐在她的脖子上,双眼因染上怒火和燥热而发红。
“说啊!”
“为什么会是你!她在哪里!”
回应他的只有许安然痛苦的挣扎。
……
高翊看着酒店后台系统不断提示的房间呼叫信息,兀自冷笑了一声。
金铭是玩弄药物的老手,挑的催.情药也是价格昂贵的非一般凡品,这种药虽然见效时间长一点,但后劲上来却极难抵抗,很容易摧毁一个人的理智。
指甲盖大小的剂量已是够用,许安然偏生将两杯果汁都加了足足半管药粉,活该她这次自作自受。
高翊受过专业训练,她自认在这样的药物摧残下依旧可以保持冷静和理智,但对于普通人的庄宴和许安然来讲,这两个人要是能抵抗的住,她就一个“服”字不解释。
而且,这两个人很快就会发现,他们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为了实施这个肮脏恶毒的计划,金铭等人提前买通了潞城酒店多个管理人员,今晚酒店任何楼层里发生的事情都不会留下一分一秒的监控画面。
包括前台呼叫没有反应,也是为了防止钟菱呼救逃跑,特意提前和酒店经理打过了招呼。
这下屋子里的两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也都是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
……
钟菱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她洗完澡后便窝在被窝里打游戏,连胜七把甚至还拿了一次五杀之后,她下了游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之间,好似有一个身躯带着些许外面的寒气接近了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
殷浔看着安然无恙的她,眼底浮起丝丝暖意,在她嘴上轻啄了一口。他也不脱外衣,就这么躺在床上将对方紧紧搂在了怀里。
衣服上还带着霜冷和寒气,钟菱顿时就让他给冻清醒了,嘟囔着喊了声冷。
“怎么今晚就回来了,不是计划说明天机场见吗?”
“想你,所以提前把事情办完了。”殷浔给她掖了掖被角,那么多混蛋都惦记着要欺负她,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钟菱抬眸,看见殷浔眼底果然泛着淡淡的青色,也心疼地摸着他的脸揉了揉。
“别熬夜了,快去洗澡睡觉。”
她心里惦记着庄宴和许安然出现在潞城酒店,并要投资《双生花》一事,原本等殷浔回来了打算跟对方聊聊。见他累成这样,也不想再劳累他,便将事情暂时埋在了心底。
“刚才坐车的时候一直在睡,现在不困。”
钟菱不提,殷浔却是主动问她,“我听高翊说,你今天晚饭后很不高兴,是不是因为庄宴投资双生花的事?”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啊?”钟菱讶异地看着他,见殷浔都已经知道了,便提了提今晚的事。
钟菱看起来恹恹的的,显然今晚的事情把她膈应坏了。
“秦沁换不换掉无所谓,我就是膈应庄宴插手这部剧。”
搞的她当时差点都想毁约不演了,但理智和契约精神阻止这丝冲动。
“你放心,他们不会投资成功的,我已经和制片人谈过了,你不用担心这一点。”
“真的呀?”钟菱面色一喜,差点高兴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忙?”殷浔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是不是该给个奖励?”
钟菱高兴坏了,当场捧着殷浔的脸,亲的他差点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