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倘若陛下知道,你和熙贵妃勾结利用二皇子的性命陷害本宫,他会怎么想?”
慕云晗淡淡地道:“娘娘请恕罪,臣妇实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您的远房堂兄与我从无来往,我如何能诱哄?
世人都知道中宫与神官宫不和,就算我想诱哄,恐怕也力有不逮。
至于药方,京兆府要求给到,臣妇就给了。
别人要拿它去害人,那是行凶者的错,怎能怪到臣妇身上?
您不能因为心疼家人就冤枉臣妇。
再说寿王的人什么的,臣妇就更不明白了,不管它是谁的人,都不该蒙蔽圣听。
可是听您的意思,不但不怪他行凶作恶,反而怪陛下知道了这件事。
这种想法不对,天下是陛下的,他有权也有能力知道一切。
再说到皇次子的事,您不能因为您会利用皇长子的安危健康做押注,就认为别人也和您一样呀。
陛下睿智,他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否则,他也不会让臣妇入宫接拙夫回家了。
您说对不对?
还有,琼浆酒和玉液酒不是那么好酿的,即便有了制酒匠人和设备。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道理,陛下比您更明白。您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