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就是跳伞集训队员!”
翻了翻白眼,常心怡充满恨意的双眼瞪了冷眼旁边的连翘一眼,然后,晕了过去——
真晕,假晕?
总之,晕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连翘默然了!
不经意瞄向太阳伞下躺得四平八稳的邢烈火同志,第一次,她发现这个男人身上原来还有一种隐藏的很深东西——邪恶和腹黑。
事实证明,妒忌与恨都是魔鬼,不知道是事后常心怡咽不下这口气儿,还是另有人作怪,第二天,邢烈火刚从大院出来就接到消息,有人匿名拟了一篇《邢烈火性格疯狂乖张,草菅人命的魔鬼化训练不适宜新时期军事化改革发展》为内容的稿子,意图刊登在军事内参上。
当然,这种稿子没人敢发,但这事儿却很快传到了邢老爷子耳朵里。
晚上九点,两个人刚上床就接到邢宅来的电话。
对此,邢老爷子非常生气,气急败坏的数落他为了一个女人作出有损颜面的事情来,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更让常老没法下台,不利于内部团结。
邢烈火始终冷着脸,一只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搭在连翘的腰间,直到那边儿说累了,他才冷冷地说:
“你为了小三,都能逼死结发妻子,我稀罕自个老婆,不应该?”
“你!”那边儿怒了,接着又说,“上次我说的事你好好考虑,要么转业去地方挂职从政,要么往上调,一个大男人心怀家国没问题,但是你现在的工作太危险!烈火,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邢烈火眉目一冷:“无可奉告。”
“你这是想气死我?”
无意识地捏了捏女人的腰,他答非所问。
“我准备尽快举行婚宴,支会你一声。”
“你故意跟我做对是不?心怡那丫头有什么不好?空气动力学硕士,真才实料科班出身,又漂亮又……”
“喜欢你搁自个儿被窝,就这样,挂了!”
狠狠甩开手机,一凝神,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在他脸上瞟来瞟去,一脸的疑惑和审视。
“真的要举行婚礼?”
他眉头皱紧了。
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低下头咬了一下她微翘的鼻尖,习惯得像是做了千万次一般,淡淡地问:
“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