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红,一个黑,对比煞是好看。
瞅到这些不靠谱的东西,有没对象都在那儿瞎掺和,卫燎心里像吃了只苍蝇似的难受,他心里明白得劲,这桌子上那些男人,压根儿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怎么配得上爽妞儿。
嫂子这脑子是咋想的?再看向老大,完了,这家伙彻底妻奴了!
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杵在桌面儿上,卫燎拉开椅子就腾地站身,黑起脸来的样子,气势还蛮骇人。
“我说哥几个,把心思都给老子装回肚子里,人家有男人了。”
说完,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跟着就冲出了包间。
热火朝天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几爷子搞得什么名堂,但连翘却是心领神会,勾着火哥的胳膊,开始抚着脑袋装醉。
“你摸摸我的脑门儿热不热?咦,好像是醉了!”
嘴里这么说着,桌子底下那只脚,直接往火哥腿上踹了踹。
彼此心里有数,这不仅仅是她自个儿的心思,也是火阎王的心思,她知道他早就不耐烦在这儿应酬这些人了,所以她帮了爽妞儿的同时,也顺便救这哥哥于水火之中。
果然,火哥心领神会地扶住她,还真的摸了摸额头,站起身来挺严肃地对众人说:“不好意思各位,我媳妇儿醉了,先走一步。”
完了又吩咐小久和谢铭诚帮着招呼客人,抱了歪倒在那儿的连翘就走了——
一出包间,连翘嬉皮笑脸地环着他的脖子,对自己成功掌握了‘不要脸’这一决招的精髓欣喜。
“咋样儿,同志,我适合地下工作吧!”
斜睨着她,邢爷的嘴有些扭曲,“还成。”
“嘿嘿,咱们双‘贱’合壁,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连翘越说越得劲儿,别说,嘴这玩意儿真沾不得。一沾油,嘴上就容易跑火车!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火锅同志不置可否,因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小媳妇儿说的是双贱,而不是双剑。
不过么,这俩人,一个闷騷,一个腹黑,到真是绝配。
“打遍天下之前,先打过我再说。”不解风情的火阎王如是说着,腾出一只手来按下了电梯键。
电梯门儿,渐渐合上了。
可是,连翘却郁症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专揭人短儿是吧?打不过他那可是她的硬伤啊!
忒不要脸啊!
半眯着眼打量他,她微笑着不说话,那小手儿却报复性的他腰上狠狠一揪。
“打不过你,我拧死你!”
她恶作剧时笑得花枝乱颤的小模样子,那朦胧的醉感和酒香淡淡飘浮着,在这四周镜面儿设计的电梯间里,还清楚地映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那个粉嫰啊,如同一只饱滿的水密桃儿似的。香甜,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