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暖玉满抱在怀,活色生香啊……
此情此景,让邢爷荡漾着暖暖的微波,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缓缓低下头去就吻住了她的唇。
本来他就想偷个香,解解馋罢了,可是饥饿的人,尝到了食物的感觉,是什么样?
那还得了!
这一吻下来,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激情澎湃了。
老实说,这段时间邢爷真是憋急了,尤其是连翘住院这些日子,他见天儿在医院伺候着她,心里那种刺挠痒痒的滋味儿,更是难过百倍。
由于连翘的胳膊伤了不太方便,那些洗脚啊,洗头啊,洗身子啊等等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火锅同志一手操办的。
试想一想,触手生温的折磨对他来说,可不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折腾人么?
摸得到吃不到,肚子饿得呱呱叫——
那滋味儿,是人过的么?
所以啊,千般感慨万般情意,这会儿不要命的亲吻着他小媳妇儿,那闹腾的小动静儿,完全就像是一只饥饿了千年之后,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一只小羊羔的大野狼。亲着她那软嘟嘟的嘴,他真的恨不得一口就给她吞了!
不过就一吻罢了!
邢爷,多寒碜啊!
他那掠夺的样子,看上去完全就是要吃人,而不是要吻人!
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块儿,吻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怜劲儿的邢爷心里更像有无数只小猫儿在抓挠,或者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钻心的难过……
“邢烈火……”
连翘发誓,如果她再不咬他一口,让他清醒清醒,这家伙肯定得控制不住自己,在这车上就把自己给活剥了。
这几天在医院,没少遇着这种差点儿就要擦枪走火儿的时候,而这种情况,几乎每一次都是从一个吻开始,最后以火锅同志气哼哼地跑到卫浴间冲半小时凉水澡结束!
嘴上吃痛,邢爷不由得痛哼一声,脑子清明起来。
妈的!
他差点儿又忘情了,他媳妇儿怀着他的儿子呢!
憋屈地放开了她,他有些颓败地叹口气儿搂紧了她,一脸的黑沉。
“哎这日子过得,究竟啥时候才可以啊?”
连翘不禁轻笑了两声,“昨儿你不是问医生了么,怎么又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