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了结的时候了。”张清正眼神中包含着恨意,恨意之中还有些许的留恋,毕竟,他师兄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认识的故友了。
“这----这----”尤千尺随着父亲和农夫穿过石壁走廊,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住了。
这让尤千尺想起了几句话: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这里---这里简直像是回到了古代社会!!!
☆、第三百一十一章 谁是凶手
013-11-28
这里大约有一千多户人家,三百多处呈品字形排列的楼阁,街道完全由石子铺就,上面来来去去有几名走来走去的村民,每个人的脚步都非常沉稳,在这个如同江南小镇的村落四周,还矗立着许多手持长矛的盔甲战士,他们凛然而立,像是雕塑般守护着这里的一切。
“太不可思议了。”尤千尺敛尽眼中的震惊,小心翼翼的跟随在父亲身后,向着前方走去。
村民似乎不太习惯外来人,皆是冲着尤家父子指指点点。
第一次,尤千尺有种动物园猴子的感觉。
村落中央有一座绵延起伏的山峰,通往山峰只有一条道路,仅容两人并肩走过,农夫开口说道:“你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见到师祖了,尤师弟你应该熟悉。”
“多谢师兄。”尤金彪躬身施礼。
农夫摆摆手,揣着几块金表心满意足的走了。
“走吧。”尤金彪整理一下衣襟,望着绵延起伏的羊肠小道,庄严的说道:“见到师祖不要多话,你千万要记住。”
“师祖很严厉?”尤千尺好奇的反问道。
“你见过就知道了。”尤金彪不敢在这里评断师祖,因为他知道,那位师祖已经等于是陆地神仙般的存在了。
过去了两天,牛皓凌想死------
他向范守金夸下海口,说范灵两天之内就可以醒来,目的无非就是想引范守金露出马脚,可现在呢?两天时间过去了,范灵没有醒来不说,连范守金也不知去向了。
询问范守金的秘书得知,范守金前往台湾去谈一笔珠宝生意了。
这让牛皓凌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他本来下好套了,可他喵的猎物跑了,难道范守金真和范灵的昏迷没有关系?
牛皓凌不相信。
如今桑昆那边的消息已经传过来,包括桑昆带来的人马,也都在香港地界展开了疯狂的搜索,找寻一切与范灵昏迷症状有关系的病人,试图找到范灵昏迷的引子。
这次桑昆真是下了大代价,他深知四王会的恐怖,处于敬畏的心理,他对于牛皓凌吩咐的事无一不是做到极致。
“大人,有人发过来的邮件。”一名随侍在牛皓凌身边主要负责网络方面的莫兰开口说道。留在牛皓凌身边的两名红桃成员,莫兰主要负责替牛皓凌接听电话和收集情报、整理网络信息。灵芸主要负责牛皓凌的饮食起居,不包括暖床服务。
牛皓凌说道:“看看是什么人。”
莫兰说道:“来自于菲律宾。”
牛皓凌放下手里的哑铃,擦擦汗笑道:“那就是桑昆了,接过来。”
不一会儿,莫兰念道:“他说已经找到白玉马的生产地,并且控制住了生产的厂家,他说问题应该不是出在白玉马身上,他托其他国家的道上朋友找寻了一番,发现在欧洲和美洲,都有类似于范灵这样的病例。”
“是吗?”牛皓凌讶然,难道说真冤枉了范守金?
如果欧洲美洲真有和范灵一样的病例,那就说明国外有个势力在操纵这一切。
牛皓凌走到手提电脑旁边,果然看到两份医院开具的证明,证明已经被细心的桑昆弄成双语版本,看华夏语的解释,这两份病例中的症状果然和范灵的症状极其吻合。
“他们都是家族继承人?”牛皓凌又看出一个相似之处,资料中的两名病人,都是欧洲美洲的大型财团继承人,这两家在欧美的财力非常大,经营着不少垄断暴利行业。
“大人,这次事件已经很明确了,有人想觊觎这些财产。”莫兰替牛皓凌得出了结论。
牛皓凌点点头,皱眉道:“我奇怪的是,在同一个时间段,为何有三人同时昏迷呢?这还是桑昆一个人查到的资料,说不定在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很多人正在昏迷。”
“大人觉得这是流行病毒?”莫兰没理解牛皓凌的意思。
牛皓凌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如果他们是觊觎这些家族和企业的财产,为何在相同的时间内这么多地方同时出现了相同的病症?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他有必要一下子选择这么多下手目标吗?对于我们来说,金龙集团的财产已经富可敌国了,他只要全力拿下金龙集团便可以,似乎没必要全线作战,一下子招惹了这么多家族,万一事情败露,他面对的可是数个财团的疯狂报复,这些财团的势力,就算是一个小国家也承受不起。”
莫兰说道:“说不定凶手是担心一个地方没把握,广撒网也说不定。”
牛皓凌点头说道:“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希望事情不要太过麻烦。”
尤千尺跟着父亲一直走到山峰的顶端,在山峰的顶端,坐落着一处道观,道观正牌上,写着隐宗门三个大字。
在道观门口,站立着两名面无表情的铁塔大汉,像是两尊门神一般矗立着。
“金彪请求拜见师祖。”尤金彪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
尤金彪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荡在这座山峰附近。
“进来吧。”很快,一个声音比尤金彪还洪亮的声音响起,尤金彪面色大喜,赶紧冲着儿子施了一个眼色,迈步走进了道观。
这里的环境非常很诡异,摆布着不少尤千尺看不懂的阵法,尤千尺只是看了几眼,便觉得双眼生疼。
尤金彪带着尤千尺,眼观六路的迈步朝着正殿走去。
“吱嘎。”尤金彪推开正殿的房门,只有在正殿的座椅上,安然蹲坐着一名神色矍铄的白发老者,老者的皮肤很白,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