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白的手好像还未完全恢复好,试图夹起一个却总是失败,滑溜溜的汤圆滚至碗底,与少年面面相觑。
幼宜稳稳当当地用筷子夹起,认命地送至他的唇边。
雒白乖巧地张开薄唇,将糯米团子一口吞下。
软乎乎的汤圆在洁白的齿间滚动着,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的少年近在眼前,幼宜看得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忙收敛心神,幼宜想起自己方才想好的说辞,试探着问道:
“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的伤来得太奇怪,而她又即将收留他一段时间,虽不想寻根问底,但还是要知晓对方的来历,不然哪天又来一位修炼千年的少年自称是他的对手,她可吃不消。
“唔···”雒白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心虚,罕见的瞥开了与她直视的目光,转移至旁边的粉色垂耳兔上。
“是我自己不小心···”
他说的支支吾吾,明显是有难言之隐。
“若是不方便,不说也罢。我只问你,现在可还会有危险吗?”
幼宜问的委婉,但雒白瞬间懂了她的意思。
忙连连点头,保证道:
“绝对没有了,已经···已经被我赶跑了。”
后半句他说的小声,幼宜没能听清。
雒白不欲再讨论这个话题,目光灼灼地盯着碗里的汤圆,眼神和年年每次看见鱼一模一样:
“还要。”
幼宜知晓了以后他的情况,也不再有后顾之忧,端起瓷碗继续老妈子似的喂着他。
“幼宜,你做的早点真好吃。”
吃完最后一个滑溜溜的糯米圆子,雒白猛地靠近,鼻梁差点碰到她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磨磨蹭蹭地就想往纤腰上搂。
昨夜的温存旖旎再次袭来,他好想念眼前娇躯的美好滋味,就算只相隔了半个小时,却已经如隔三秋,若不是幼宜来找他,他只怕要忍不住了。
“你做什么。”
幼宜眼疾手快地往后撤,越过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虽然那手生的十分好看,骨节分明,修长洁白,比网络上的那些手控图简直高出了山路十八弯。
“我···我···对不住···”
雒白放在半空中的手指握紧,如虚抓了一把空气,颤颤收了回来。
明明是他吃自己豆腐,怎么好像眼下他更加委屈?
幼宜哭笑不得,将碗筷放至旁边,擦了擦手,转过身,对着满脸委屈的小白蛇道:
“抱歉,你说我是你的娘子,但是在我的世界观里,这种事情暂时还无法接受。”
前世今生什么的,她只在影视小说里看到过,会为之感动流泪,却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今突然有这样一位打破她所有现有观念的白蛇少年闯进她的生活,拉着她的手说自己是她的夫君,这样毫无征兆又极其戏剧化的情节,她需要理清思路,好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