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译诃一拍脑袋瓜子,嘴里的话不禁大脑思考便说了出来。
“我看你最近是愈发聒噪了,怎么?苏伯父是太宠着你了吗?”
君霆渊神色淡淡,不过嘴里的话让苏译诃立马就闭了嘴。
废话,他好不容易清闲了下来,如果把这厮惹恼了他,去自己爹爹那里这么说上一说,凭自家与他家那板上钉钉的交情,自家爹爹肯定会让他在未来的一个月内忙的脚不沾地!
“公孙爱卿这诗文采也是不错的,这诗的韵脚倒是埋的深沉了些,不过描写的还是极为到位的,倒是与贺爱卿的诗不谋而合了!”
皇上捏着宣纸的一角反复摩擦,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倒是高深莫测。
“哦?哀家是一个妇人家,不懂这些,皇帝不妨给哀家解释解释!”
太后挑挑眉道,她倒是一点儿没读懂。
“公孙爱卿与贺爱卿一样,描写的是一个人!”说到这儿,皇上顿了顿,眼神暧昧不明道:“不过,贺爱卿描写的是一位女子,而公孙爱卿,描写的是一个男子!”
说完,他的眼神朝一边神色淡淡的君霆渊看去:据“唱后樱花叶里无,汉浦蔑闻虚解佩”来看,公孙爱卿描写的这个男子,是君爱卿无疑!”
皇上此话一出,举座皆惊,谁人不知君霆渊高冷无比,最是不喜被别人描写,可今年这榜眼,当真是胆大无比。
“这上京三大世家之一的君家少主最是不喜被人描写,这公孙泽,当真是胆大无比!”
“是啊,你看君霆渊,脸都黑完了…”
……
“公孙爱卿,你且说说,为何描写君爱卿?”
皇帝显然也是极为有兴致,因而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