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焉已经在京城待了那么多年了,这么久了太子等人都没能动他,他又怎么会出事?”秀书好笑的对宁袖儿道。
秀书说得不错,宁袖儿的确没有理由担心司焉,但是她才刚刚回到京城又得立刻离开,总是有些不大情愿。她无奈的点头答应了下来,这才与秀书一同往外走去。两人买了些干粮,又寻了马匹这才出了城,一路上秀书沉默不语,宁袖儿却问道:“秀书,你可知道那个绯玉究竟是什么人?”
秀书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与太子和商虞公主等人颇有来往,一直以来都待在春深院当中,从未曾离开过,且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了……她的容貌一直没有变过。”
“什么意思?”宁袖儿听到最后一句不禁一怔,“你是说她比看起来还要老?”
秀书:“……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宁袖儿嘀咕了一句,宁袖儿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秀书挑眉,却是没弄懂宁袖儿突然一下子心情好起来的原因。
两人一路往凛州而去,终于在十天之后到达了目的地。秀书本是打算在凛州城的衙门里面寻楚佑的踪迹,却被宁袖儿给拉住了:“楚佑不在衙门里,他现在在山上面。”
“山上?”秀书没懂。
宁袖儿将自己从南疆回来经过凛州的事情都告诉了秀书,秀书听罢才是哭笑不得,最后随着宁袖儿一同到了楚佑的山寨门口。
这山寨与之前宁袖儿和廉贞来的时候有了些许不同,宁袖儿看着有些空荡荡的山寨,忍不住微微变了神色,接着快步朝山寨当中楚佑的房间走去。当时虽然是匆匆来去,但山寨当中的结构宁袖儿还是记得七八分的,她很快就带着秀书朝另一边走了过去。而秀书跟在宁袖儿的身后,见她这样急促也是问了出来:“怎么了?”
宁袖儿应道:“这是个大山寨,上次来的时候里面还有不少人,现在这些人都不见了,肯定有问题。”
秀书听罢亦是一怔,立即与宁袖儿一起往前而去,两人没多久就到了楚佑的房间前,敲门却是没人应声,宁袖儿最后直接推了门进去,那房间当中也是空无一人。
整个山寨,似乎都没有一个人存在了。宁袖儿皱眉,不解的看向了秀书:“司焉让你来找楚佑之前,有没有对你说过这里的情况?”
秀书迟疑着道:“说过,说让我们来找楚佑,找到之后,楚佑会告诉我下一步该做什么。”
听秀书这话,宁袖儿一下子也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来之前也不清楚情况?”
“司焉一直是这样,有什么事情也不肯直说,我不过跟着他说的做就是了。”秀书苦笑。
宁袖儿本是一心来替司焉办事,但到了这里才发觉山寨当中一个人都没有,想来若不是司焉计划失误,那就是这里临时出了什么变故。而不管是什么情况,肯定都是十分严重的问题。宁袖儿抬眼看秀书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四处找找看有什么线索。”秀书说了一句,接着开始在房间当中寻了起来。宁袖儿连忙点头,和秀书一起找,找了许久才终于从一处墙角找到了一张被烧了一半的废纸,那纸上用墨迹写了些字,不过如今却看不大清晰了,只能见得其中有两个字是“悦扬”。
“他们的行踪跟这个有关系?”宁袖儿迟疑着问道。
秀书亦是无奈:“这里除了这个没有别的线索了吧?”
秀书说得对,宁袖儿竟无法反驳。她想了想道:“那……这是个什么地方?”
“问了就知道了。”
于是宁袖儿和秀书一起下了山又到了凛州城里面,两人一同在街上拉了行人便开始打听这个叫做“悦扬”的地方,本以为要寻找很久才会有线索,但宁袖儿却没有料到,他们两个人才找了第一个人,就立即将那个地方给找到了。
“悦扬赌坊。”宁袖儿喃喃念了一遍,朝秀书道,“我们去这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