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领着出去跳广场舞了,这样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找了个第二春呢!
诶呦,恍惚感觉到放在墙角的笤帚在乱晃。
广场舞跳不成了。
让白毛陪着看电视。
这知啦乱叫的是什么玩意儿。
白毛说是hippop。
我说,啥玩意?
白毛说中文,嘻哈。
嘻嘻哈哈啥,涮我老太婆玩呢?
白毛说话都不利索,不是……这是一种流行音乐。
我不大懂这个世界,瞅了他几眼,那你给我弄一个?
白毛呦嘿了两下,这个面条,他又长又宽,你看这个碗,他又大又圆!
和个发了霉的猴子一样,丑!还闹腾!
第四年。
白毛染了个粉头发,本来就和个小姑娘一样,现在更像了。
这个破选秀节目到了总决赛,说是什么要在什么脖上面投票,我个迂腐的老太太也不懂,拿着板砖手机去了隔壁。
隔壁刘春花家小姑娘放寒假,也喜欢粉毛,说我这叫妈妈粉?
我就奇了怪了,咋的,他染个粉头发我就得叫妈妈粉,要染个绿的,难不成我还叫爸爸绿啊?
为了配得上这个词,我腆着张老脸找了广场上一大帮子老头老太太投票。
蓝过,香菇。
刘春花这老娘们太可气了,趁火打劫,老娘的领舞位儿也让出去了,也不看看她自己啥德行,一踢屁股浑身都哆嗦,还跳,你当玩叠叠乐啊!
后来,粉毛得了冠军,感谢了一通有的没的,咋就忘了我了?
算了,围脖上新学了一句,老娘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第五年。
粉毛把头发染回来了,也一年没来看我这个老太太了。
今天在刘春花家看电视,电视里说坏小子和个女人在一起了,那女人长的尖嘴猴腮,双眼皮剌了两米来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哪比得上我家不孝子守夫道。
刘春花笑的肥肉都哆嗦,你不说这是你儿子吗?这姑娘难不成是你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