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山打着手电筒回到那个神秘的地方,拿出抽屉里的笔,展开纸,他要写下纸上所没有的。
他也不知道其余人是谁,他们为什么都要帮助自己,而且都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又也许,安小山并不是一个人。
他的脑子一团糟,只是抓起笔,就接着后面写:
夹在书柜里的黑色本子不见了,照片也被安润深藏起来了,注意那张照片.
写完后,他突然顿住了,惊讶地盯着写完最后一个字后面的小点。
这完全是自己的无意识行为,而凑巧的是之前所有的纸条上,最后一个字后面都不是句号,而是一个点。
他的手一抖,笔掉了。
这些话……很可能都是他自己写的。
而把字体改变是故意的,他不想被别人、甚至是自己很早就发现这个事实,但是把句号变成小点,这是一个容易被忽视的习惯。
他握紧手心,让指甲嵌进肉中,深深呼吸着。
眼睛紧紧盯着纸上的话:
安小山,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不要相信任何人……
……
这一切的一切,什么恶作剧,什么闲得发慌,都是他自己,都是他在拯救自己。
他狠狠地抓紧头,空白的记忆依旧像一片茫然的空地,连半根荒草都没有。
这不正常!这不正常!
记忆不可能会失踪的一干二净!
他颤抖着把纸一点点叠好,放回雕塑下,轻声念了句:“安小山,你一定要逃出去。”
然后抓起手电筒就爬了出去,还是把木板和土盖好,然后丧魂似的向家走去。
说是要逃出去,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从以前的自己来看,自己根本就没逃出过,就算出了这个洞口,对面到底还有多少漆黑的通道等待着自己。
这些都一无所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重。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是杨风,“小山——”
安小山抬起头,现在他对谁都不信任了,包括这个让自己叫他“小杨哥哥”的人。
杨风见他的神情冷漠,皱起眉,走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安小山盯着他,但杨风的脸实在看起来太无辜,甚至因为安小山的冷漠而闲得很失落。
“我……”安小山把到嘴的话又塞回去,改口道,“小杨哥哥,你是怎么来的?这里两头都被封锁了。”
“啊,这个啊,通道与通道之间有门,我是专门送货的,所以能走啊。”
“真的?为什么我从没看见什么门?两边都是泥巴。”
安小山死死地盯着杨风。
杨风笑了笑,“这个嘛……”
突然安小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酸,随后失去了意志。
杨风扶着快要倒地的安小山,继续说道:“因为有暗道啊。”
杨风拖着安小山,敲开门,安润深一打开门,看见昏迷的安小山,还有杨风,立马给了杨风一拳头,把安小安夺回来。
“小山,小山!”安润深怎么喊他都喊不醒。
安润深怒了,一把掐住杨风的脖子,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杨风瞥了眼安小山,勉强笑道:“咳咳,你别这么激动,我是不可能对他干不干净的事,这一点你要放心。不过呢,我是奉少爷的旨意来给他一点药,给你助助兴。”
安润深盯着沉睡的安小山,什么狗屁药,多半是安眠药。
“少爷说他天天看你们的父子温情实在是无聊的很,他想要你快一些,现在就干给他看。”
杨风刚说完,安润深的头顶就传来了那人的声音:“段雨生,别磨蹭了,快点。”
杨风笑了笑,识趣地出去了,把门关上。
“妈的!”安润深暴躁地骂出声。
“我要你快!听到没有!不然我现在就让杨风来强奸他。”
“哼,就凭他?”
“段雨生,你要知道,我总有法子的。杨风给他注射的不是普通的安眠药,是掺毒的,如果在两个小时内得不到解药,安小山就会死。”
“妈的!晏风眠你他妈就是条疯狗!”安润深抱着安小山,愤怒地冲着摄像头吼道。
“哈哈哈哈哈……我不管你现在怎么骂我,你现在就操他,现在,立刻,马上!”
“吼——”突然又传来一声类似老虎一样的吼声。
安润深一僵,“晏风眠,你又在疯什么?”
“疯什么?别紧张,嗯……这是我的宝贝老虎,轮不到去伺候你们,嗯……”
“我再提醒最后一遍,安小山如果两个小时得不到解药,就……”
“嘶——”安润深把安小山放在沙发上,撕了睡衣,白皙的身体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对安小山有欲望,但是不该这样对待他,但是如果不这么做……
不!安小山不能死!
安润深亲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吮吸着他的津液,大手将他的裤子剥掉,稀稀疏疏的毛包裹着软趴趴的阴茎。
不该这样的,这样会弄伤他!安润深明明知道如此,还是将手指探进那干涩紧致的小穴中,没有任何东西的润滑,也没有情动,安小山根本无法分泌任何爱液。
他托起安小山的屁股,掰开臀瓣,轻轻地舔舐那入口,用唾液一点点地将那里浸湿,再用手将穴口撑开,舌头刺进去,入口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他才把手指再次探进去,已经能轻松容纳一根手指,而后他又探入一根,两根手指旋转着扩张,又慢慢分开让指腹轻轻按压在安小山的敏感处。
“嗯……”
即使是在沉睡着,安小山的身体还是渐渐变热了,阴茎有慢慢抬头的趋势。
他又刺进第三根,有些困难,他慢慢扩张,又低下头为安小山口交。秀气干净的阴茎直挺挺的,渐渐地在柔软的耻毛中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