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地下室】十、撕破(2 / 2)

手下的扩张越来越顺利,安小山的阴茎也完全勃起了,喉咙里不时发出小动物般的声音。

“嗯……”

安润深已经硬的发疼了,他掏出阴茎,抵在入口,慢慢推进去。

推的很慢,尽量不让安小山受伤,直到全部进去后,他还是没有立即抽插起来,而是让温暖的甬道慢慢适应自己的进去。

他弯下腰,一边亲吻着安小山的脖颈,一边为他撸动。

“嗯嗯……”

安小山的声音并不大,但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能有这样的声音,看来真的是舒服到了。

他这才掐住安小山的腰缓缓地退出,再缓缓进去。

“嗯……”

他抚摸着交合处,揉捏着被撑得毫无褶皱的穴口,好让自己更好地进入。

“嗯啊啊……”

安小山渐渐沉醉于这种无名快感中,尤其当粗大的阴茎填满甬道,同时擦过那敏感点时,他忍不住张开嘴,呻吟起来。

“嗯嗯……”

见安小山沉浸在快感中,安润深渐渐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起来,客厅充斥着“啪啪啪”的声响。

而天花板上方也传来那人淫荡的呻吟:“嗯嗯……啊嗯嗯……再快一点……嗯嗯……舒服……”

这种被窥视而又被反馈的感觉刺激着安润深,阴茎又不禁胀大一圈,将安小山的菊穴撑得不能再承受了。

两人身上都渗了汗水,安小山呻吟着,慢慢从这种刺激中醒来。

“嗯……”他缓缓睁开眼,突然见到爸爸正闭着眼睛,汗如雨下地干自己,他惊吓得一下子清醒了,连阴茎都萎了一半。

“爸爸……”安小山的脸色苍白,他简直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但这种真实的快感不会错。

爸爸真的在干自己。

安润深听到这个声音,也惊得立马停止了动作,但阴茎还深深地埋在安小山的体内,僵硬地抚摸着他,“小山……”

安小山惊恐得连反抗都忘了,直到天花板上再次传来声音,是带着娇喘的、断断续续声:“快……别停……停了就没解药……了……快点干他……”

安小山还没从这场性事中缓过神,天花板的陌生声音更让他惊恐了,他望着阴沉得可怕的安润深,说道:“爸爸……这一切不是真的吧……我在做梦吧……爸爸……”

说着,眼泪就汪在眼里,安润深的心一软,但还是没有抽出阴茎,而是俯身亲吻了他的眼角,同时阴茎向里重重一捅,捅得安小山叫了出来。

“啊……”

安润深把安小山抱在怀里,一边干他,一边温柔地哄道:“小山,你是在做梦,你是在做梦……”

“嗯嗯……”

安小山一边呻吟着,一边哭,他清晰地知道这是真的,梦里的安润深不可能这么温柔,这才是真正的安润深。

“爸爸……嗯嗯……你放了我吧……”

安小山真的太厌恶这样的自己了,阴茎竟然再次直挺挺地勃起,他甚至希望安润深能够再粗暴一些,这样他就能对他又打又骂,但安润深实在太温柔了,每一次抽插都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颤栗。

“小山……眼睛闭上,很快就会过去的……”安润深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咬住他的耳垂,舔舐。

“嗯嗯……爸爸……你放了我吧……不然我会恨你的……”安小山一口咬上安润深的胸膛,得到多大的快感,他就咬多重,差点把那块肉给咬下来。

“恨吧……”安润深托着他的头,温柔地抚摸着,但阴茎依旧在闯入那紧致的甬道。

“啊……”安小山射了,同时把安润深的胸口咬破了,鲜血直往下流。

安润深低下头,见安小山的眼睛通红,眼睛里全是恨意,一动不动、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那种入骨的恨意,让安润深心头一刺。

“别看了,小山,别看了……”安润深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安小山的睫毛上,安小山连眼睛都不眨,任凭那汗水把眼睛浸疼。

他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安润深。

安润深实在无法忍受了,他捂住安小山的眼睛,而后猛烈地抽插起来,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性事。虽然他能感觉到、也能听出身下的安小山是有快感的,但是那满怀恨意的眼神实在让他心痛。

终于,他将精液射进安小山的体内,在快感缓缓沉寂下来后,他松开了手。

安小山脸色惨白,依旧在盯着他,恨意不减。

即使他已经射了三次,把自己和安润深的腹部淋的一塌糊涂。

“小山……”

他抚摸着安小山潮红的脸庞,安小山也没有拒绝,只冷冷地说了句:“爸爸,你完事了吗?完事就从我的屁股里出去。”

安润深把半软的阴茎退出来,安小山稍稍一动,精液就从穴口中流出来。

“爸爸抱你去洗澡。”

安润深的手刚碰到安小山的腰,安小山就打断了他的手,说道:“别碰我。”

而后他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精液顺着修长的腿往下流。

“爸爸错了,送你去浴室吧。”

“别碰我!”安小山大口喘息,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他站到花洒下,拧开冷水,冰冷的水从头灌下,冷得他渐渐忘记后穴的疼痛。手伸进已经被开发的极为敏感的甬道,颤抖着将精液一点点抠出来。

他瞥了眼磨砂门,门外似乎有人站着,那应该是安润深。

热泪又涌上来。

他恨门外的那个人,那个给了自己无限温柔的人;他也恨自己,恨这具沉迷于快感的身体。

突然,他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声音,连忙转过头,瞪大眼,他居然看见了杨风,而那面完整的墙居然被打开了!

“你干……唔。”

在水声的掩盖下,安小山被杨风从那个通道带走了,随后墙又恢复原状,只有花洒在一直开。

安润深等了许久许久,他想了千万种与安小山的对话方式,但安小山迟迟不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太不正常了。

终于,他推开浴室的门。

水在哗啦哗啦流。

而安小山已经不见了。